一路上了马车,杨真看着手中握着的玉佩,想了想,直接系到了脖子上,隐约间,他似乎还能感应到孟清雅的体温。
看起来,这个时代,才子很容易就得到佳人倾心,就连孟清雅这样的大家闺秀也对他动了少女的心思。
罗力驱车,回到了杨府。
杨真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去时,宅子的一侧,三楼的一个房间中,推开了一扇窗子,孟清雅站在窗边,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她的嘴角勾着,杨真给了她希望,她自然不再去想别的了,至于爱,她似乎有些懂,不就是戏曲里唱的那样吗?
不管是才华当世,还是面如冠玉,那都是杨真,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倾心,这就够了。
杨真回到家时,柳师师、知画和安宁都不在,十三郎也不在。
曾沧海躺在院子的椅子间,正在晒着太阳,她勾着嘴角道:“爷,姐姐带着知画和安宁去了裁缝铺子,想要做几身春衣,我担心她们有危险,就让十三郎跟着去了。”
杨真点零头,看了她一眼道:“气还是有些冷,你躺在这儿总是不便,还是回屋吧。”
一边,他一边抱起了曾沧海,朝着后院走去,同时扬声道:“罗力,你在前院盯着点,别让人闯进来。”
“老爷放心吧!”罗力应了一声。
曾沧海的房间中,杨真把她放在床上,正要转身离开,她却是牵住了他的衣袖,轻轻道:“爷,其实我的腿已经不疼了,可以走动了。
而且我的内力深厚,在外面晒晒太阳也不觉得冷,我就是一个人总是闷在房间里,这才觉得无聊才出去的呢。”
杨真转过身,坐在了床沿处,曾沧海朝里挪了挪身子,接着咬着唇道:“爷,我的鞋子……”
“我替你脱了!”杨真起身,替她脱了鞋子。
这个时代,鞋子对于女人来就是名节的代名词了,除了最亲近的人,别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碰的。
曾沧海的脚不大,杨真脱了之后,看着白生生的样子,伸手捏了几下,曾沧海的脸直接变红了。
但杨真也没有多碰,拉了拉被子,替她掩住了脚,这种温柔让曾沧海勾起了嘴角。
“爷,能嫁给你,真是我的幸运,这个时代,我还从未见过愿意给女人盖被子的男人。”曾沧海低声道。
杨真坐在她的身侧,拉着她的手道:“你都愿意做妾了,我替你做一些事情,也是应当的,无论如何,我不能负了你。”
曾沧海拉了拉他,低声道:“爷,和我一起躺一会儿吧。”
杨真一怔,随即心中动了动,她入了杨家的门,但还从未替他暖过床,这的确是冷落了她。
念想的当下,他躺在她的身边,挤入了被子之郑
曾沧海的身上带着几分的香味,干净至极。
拥着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她的身形本来就很丰盈,在杨家的女子之中,她最是丰盈,却偏偏腰身也最细,这就是长期行走江湖带来的改变。
所以杨真的心中不免浮起一抹灼烈,但他还是念着她的腿伤,轻轻道:“沧海,你身上也很香啊。”
“我前面刚刚过澡呢,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其实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好闻呢,虽不像是男人那么臭,但也有些不舒服。
对了,元夕似乎有些不同,她身上的香味是然的,就算是出再多的汗也是香的,那种味道真是太好闻了。
而且汗越多,香味就越浓,我觉得元夕都不需要洗澡了呢,对于男人来,有一种然的吸引力。”
曾沧海轻轻道,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看着那张脸,俊朗至极,她的心跳不由加速了起来。
“爷,你要了我吧!我这忍得也很辛苦呢,每一次看到爷的时候,我总觉得心里像是火烧的一样,总是想真正成为爷的女人。”
曾沧海轻声道,脸色发红,但眸子如水,倾注在他的身上,一眨不眨。
杨真想了想,轻轻道:“今晚我在你这儿睡了,不过别的事情不能做,你的腿伤还没好。”
“爷,真得不碍事了,好了呢!而且我不动就是了……”曾沧海连忙道,只是到这里时,她收了声音,垂下了头。
杨真的心中一动,心中的火却是烧了起来,再也不肯老实。
虽然是白日,但曾沧海也没阻止杨真,对于她来,没有成为杨真的女人,始终都觉得有一层隔阂。
一阵的脚步音响起,接着安宁推开曾沧海房间的门,俏生生道:“沧海姐姐,爷还没有回来,我们今……”
到这里时,她恰恰看到了两人之间的动作,杨真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好了,把门关上。”
安宁猛然间把门关上,随后倚在门上,也不肯离去。
知画从一侧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一个盆子,看到安宁,她不由怔了怔道:“安宁,你站在沧海姐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