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咳咳……”

秦渊一步步走到夜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他缓缓抬起右脚，踩在夜鹰的胸口，语气森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嚣张？”

“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夜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搬出自己的后台来震慑秦渊，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渊无情地打断了。

“我管你是谁！今天，你必须死！”秦渊眼中杀机毕露，右脚猛地发力。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夜鹰的胸骨瞬间塌陷下去，他的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的神采迅速消散，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呼……”

秦渊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回右脚，目光冰冷地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些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士兵，冷冷地说道：“把他的尸体扔出去喂狗！”

“是！”

几名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前去，将夜鹰的尸体抬起来，慌慌张张地朝外面走去。

沈鸽站在原地，看着秦渊冷无情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一直都知道秦渊身手厉害，杀伐果断，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血的一面。

“你没事吧？”

秦渊走到沈鸽面前，看着她脖子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我没事。”沈鸽摇了摇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轻声问道，“你……你真的杀了他？”

“他该死。”秦渊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

“没有可是。”秦渊打断沈鸽的话，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沈鸽愣愣地看着秦渊，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秦渊的手掌，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秦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的人，真的能有未来吗？”

秦渊沉默了，他看着沈鸽那双清澈的眸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是啊，他们这样的人，真的能有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