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那是拍掌的声音,竹林之处,身影出现。
一袭黑衣。
手持绣春刀。
微眯着眼睛,那眼睛宛如雄鹰一般,尖锐。
又如狼一般,阴险,狡诈。
“方公子,什么时候发现的?”
燕不平带着笑意,皮笑肉不笑。
“或许应该是在出了方府的时候,就发现了吧,只是我本来还觉得,应该是错觉才是……没有想到,还真的那么巧,就在这里见到了燕总办……”
方少君也是露出了微笑:“燕总办这是在暗中保护我吗?只是,为何保护了,还要带上宋院长呢?宋院长…近来可好?”
淡淡的声音在竹海之中传荡。
“还好……”
有苍老的声音传来。
竹林深处,刚刚燕不平所在的地方,宋预至也从那里出现了。
“还是那一副老样子,至少,还没有死……”
“只是方相公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好才是……”
话不多,但每一句,其实都已经针锋相对。
“宋院长说笑了,在怎么差,也会比宋相公好就是了……毕竟宋相公的年纪,已经大了……”
“也是!”
宋预至开口,目光却是没有在去看方少君,而是看向了另外一方:“怎么?莫非你们还觉得,能瞒得住宗师的眼睛?既然都来了,还躲着做什么呢?”
“哗啦啦!”
同一时间……从东南,西北两处,再次有人出现!
那是李云景。
还有李云宁!
两人身边的人不多,只有一两个。
李云景的身边是战定江。
在李云宁的身边,却是战定山还有上官婉儿……
“瞒不瞒得住,这就不需要宋院长担心,只是方县男说得对,这地方,可不是老人家该呆的地方……燕总办……我有个建议,不如带着宋院长回去?”
李云景笑着……
眼睛却是看向了李云宁:“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你的消息也这般的灵通……”
李云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李云景,便不再去看他。
而是看向了宋预至:“外人传闻,燕总台和宋家有着难以化解的隔阂,今日看来,倒不是这样子,只是本宫有些不明白……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太祖宝藏,终究是皇家的宝藏,大秦不允许流入任何非皇家之人的手中,也不允许……任何人打着其中的主意……宋院长,本宫想,或许该给一个解释,不是吗?”
“解释……”
宋预至笑了起来。
摇了摇头,看向了燕不平:“燕总台……你觉得,需要解释吗?”
“既然公主和世子他们想听,那就解释又有何差别?反正,都将只是死人罢了!”
“死人?”
“看来燕总台很有信心将我们留下了?”
“有没有信心,这些到时候自然知道了!”
他在笑着……
宋预至摇了摇头,看向了李云景,最后看在了李云宁的身上:“父债子偿……有些事情,虽然并不是你们做的,但是,你们身上流的,终究是皇家的血……
我宋家为大秦抛头颅,沙热血,我宋家男丁,更是一手替着大秦,打下了大片的江山,可最后,又落得了个什么样的下场?”
“当年君诚太子与陛下争储,在某些事情上,我宋家的确是亏欠了陛下,可陛下若是怨恨于我宋家,又何须将这战火,殃及无辜?
他们,可从没有参与这朝政上下之事,难道,就仅仅因为我那可怜的女儿,不受陛下喜欢,便注定孤苦于冷宫之中?”
宋预至的拳头,有些紧握了起来……
一双眼睛,有些通红。
那是怒火……
无奈!
以及,深深的自责!
唯独没有的便是那后悔了吧?
宋预至还在说话,他在讲着故事和缘由……可惜,这话知画一点也听不明白。
咔嚓……
“公子,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咔嚓……”
方少君:“???”
“你哪里来的边果子?”
边果子……这是大秦很熟悉的一种东西,在方少君遥远的记忆之中,它有一个众人熟悉的名字。
瓜子……
“我买的啊……咔嚓……呸……”
知画将边果子的瓜壳吐了出来,从袖子内掏出了一把:“要吗公子?这东西,好吃,我喜欢……”
方少君:……
开始的糖人。
后来的冰糖葫芦……
现在有喜欢上了瓜子了吗?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