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们一起行动的前东北军战士名叫孙福喜,奉天人,26岁,当土匪前是一名步兵排长。
东北沦陷后,他随部队一路败退,被打散后跟着几名同乡逃到了山西,占山做了土匪。
往南走了一段,第二天我们又遇到了日军,这会不是小部队,足有一个半大队的鬼子。
我们三人身上武器装备齐全,不急需补充,而且我们人数太少,收拾落单或者少量鬼子还能得心应手,遇到几百个装备精良的鬼子,还是别去惹他们。
又经过一天的步行,我们来到了阜平县。
我们遇到了很多跑反的难民,打听之下获知,日军已经开始进攻石家庄了。
我这才想起准确的记忆,在平型关战役打响前的一两天,日军就开始打石家庄了,1937年10月10日石家庄沦陷。
今天已经是10月1日了,石家庄的铁路线肯定也被日军控制或掐断了,我无法再从石家庄坐火车辗转前往上海和南京。
我的枪法很强,但不能够去单挑几万日军。
靠两条腿翻山越岭,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南京啊!我陷入了难题中。
阜平县到处混乱,连最起码的治安都达不到,跑反的平民,逃难的百姓,人群中还夹杂着一些老蒋部队的溃兵。
孙福喜说,溃兵最可恶,比土匪还坏。
我说这两样你全当过,怎么现在骂起其他溃兵来,一点都不留口德。
孙福喜说,他们跟我们当初不能比,我们从没祸害过老百姓,当了溃兵和土匪也打鬼子。
在县城的一处小巷里,我们听见从一户看上去挺不错的宅院里传出枪声、哭喊声和吵闹声,赵二斗撞开门,我们看到三名溃兵正在洗劫这户人家。
虽然我承认历史上老蒋部队在抗日战场打过不少硬仗,但我跟他们没什么香火情,对眼前的三个溃兵更是没好感。
这户人家算是个小富,现在被这三个混蛋给祸害得不轻,两个胸口有枪眼的男人躺在血泊中,三个溃兵正围着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女孩动手动脚,另有几个人被捆着扔在地下。
看来这三个溃兵正在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抬起手里的步枪,两枪打穿了两名溃兵的脑袋,留下一个活口用来审问。
活口交待,他们是一支杂牌军的队伍,不是嫡系部队番号,他们的部队溃败了,他跟着两个老兵逃到了阜平县。
我问他,你们的部队在哪里和鬼子打仗,鬼子有多少人?
活口说是在石家庄北面的外围阵地,鬼子起码有几万人。
我问他,你们为什么祸害老百姓。
活口一个劲磕头求饶,说全是两个死掉的老兵做的恶事,他是无辜的。
问完话,我一枪打穿了他的头,这种人留着也没意义,放了他将来他狗改不了吃屎还会祸害老百姓。
我们把这户人家的幸存人员聚拢到一起,一共2男2女,包括那个被溃兵扒光衣服的女孩,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年龄不大,也就18岁左右,长相还挺好看。
这几个人都吓坏了,情绪不稳,没法聊天,我只能用审问的方式来进行对话。
这户人家姓庄,好看女孩名叫庄青莲。
他们家是阜平县的一个姓庄的皮货商,死的两个男人分别是庄青莲的父亲和大管家,幸存的另外3人是庄青莲的母亲、弟弟和一个仆人。
他们在石家庄有亲人,但也不敢去投奔了,现在他们完全没了主心骨,不知道该往哪跑。
就在我们到来前不久,3个溃兵闯进他们家抢劫,庄青莲的父亲和大管家试图拦阻却被打死,溃兵把其他人绑起来,扒光了庄青莲的衣服正准备做坏事,就被我们冲进来救了。
我一听这事赶得巧啊,居然护住了庄家大小姐的清白!
我对抗战历史是知道的,全国大部分地区都不太平,相对安全的地方就是四川和陕北,但是陕北条件很艰苦,粮食都是问题。
于是我建议他们,躲到四川去吧,那里或许还能让你们找到一口饭吃。
我们三人和这家的两个男人合力,在院子里挖坑埋了五个死人。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了庄家,饱餐了一顿饭。
听闻我们第二天就要走,夜里庄青莲在母亲的陪伴下,专程来探望我们,还奉上了100个大洋做酬谢。
我没矫情,救了这户有钱人,得点报酬是应该的,这年头乱世当道,最管用的就是枪和钱。
庄青莲询问我的姓名,说将来安定了居所,她要为我立一个长生牌,时时为我上香祈福。
我想了下,这次穿越到1937年做单人抗战深度游,成都是我旅途的一个很值得一去的地方。
我告诉她,我姓陈,名字就不告诉你了,那个长生牌你就别给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