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在他的印象所知里,护国隐秘教宗的人从来不参与朝政,不可能被掳走来此。何况,品境高手,谁能够让其成为俘虏奴隶被囚在此劳作。
曹天威不跟何大人扯这些没用的,看来他是真不知道。于是赶紧又去问其他人,打听老何在哪。
不过都不知道。
很快他看到老上级兵部侍郎张谦让了,赶紧过去行礼参见:“张大人好!张大人辛苦了。”
张谦让也穿着了熊皮大衣,一身酒气,也是气喘吁吁地在捆扎驮马背上的东西,见是曹天威,赶紧道:“小曹,你来啦!辛苦了。”
“不辛苦,大人才辛苦。”
“嗯。也不是很辛苦。你咋这时候了才来,我望眼欲穿,两眼都望得这么大了。”张谦让瞪大了眼睛。
“对不住大人栽培,是来迟了点。我问问,你有看见老何吗?护国隐秘教宗的老何。”曹天威道。
“谁?”张谦让也直摆脑壳。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我过去那边问问。大人这都是你的东西吗?五匹马的,可以。”曹天威看到张谦让驮马的腰都压得塌下去了,不过马都是好马,膘肥体壮的能承受得住。
“不算多哦!这里贼兵们的东西多,能多准备点就多准备点啊!我看看,有马**酒,有葡萄酒,我搞了两大桶。以后路上得喝。你不要客气,我请客,记得了?”张谦让热情邀请道。
“多谢大人,属下一定记得的。我过去那边看看,大人你先忙。”曹天威说着迈过雪地上四五只刚杀的大公羊,全被砍下了脑壳的,羊头丢在一边,内脏丢在一边。
看来这些杀好的羊也是要准备用马驮着的了,带去路上吃。张谦让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大冬天的冰天雪地,肉坏不了,多多准备没问题。
估计是之前饿坏了,如今得多多囤积。
“哎!我说小曹,咋就走啦?不聊多两句?有看见小黄吗?他也不来这边大营准备点东西,这边的东西丰富嘛,他有点脑壳转不过弯来,估计又出了点问题了。”张谦让叫住曹天威道。
张谦让看来也是真的喝高了,直呼起小黄来了,后面都没加个大人。曹天威也直摆脑壳,背影在消失前传来他在雪夜里的声音道:“还没看见哦!我很忙。”
“哦!那我再杀多只羊,给他也准备点吃的东西。小黄是个好人哪!”张谦让晕晕乎乎,提起刀来又向着旁边羊圈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