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小黄大人有事情要问,老甲倒轻松了些,赶紧道:“大人请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就我所知,你们朱大人病体危殆,命不久矣!而国都雄城内的宅邸在兵乱时也被杀戮洗劫一空,你们父子回去没有了依靠,不如到我府上来如何?”黄侃向老甲发出了邀请。
张谦让没想到黄侃是问这个,当下扫了老甲父子一眼,又再看看黄侃。从老甲这父子俩搞了五桶上等好葡萄酒看,是个会过日子的,他也想把他们父子弄到自己府上。
因为接下来要开店做生意,看这对父子脑壳好用,而自己府上管家有些不得力,到时里里外外的怕蹬打不开。
再说了,小黄硬是软硬兼施从他手里搞去了秘制酱料的配方,心中无论怎么说都还是有些不愉快的,这个时候,也得要搞他一个不愉快,抢夺一下他看中的人。
“哦?小黄大人给他的职事是?我还想把他们父子延揽到我那呢。”张谦让不谦让了,抬上了一杠道。
从刚才老张的一双眼来回看,黄侃就知道老张要给他一下子,想不到居然是出手抢人,当下道:“老张,你这是要抬价是不是?”
张谦让心情愉快了,道:“呃,不存在抢不抢的,他们父子还是朱桦大人的家仆,也没有答应到时候转到你那,我这说给他们多一个选择,有何不可?大家给个意见看法?”
“呃!这个么……”皇上看着二人,不方便说什么了。
何大丰此时更是佛系,充耳不闻,赶紧低头喝酒吃肉。
没有人说话表态,黄侃放了心,道:“老张,既然是这样,我给他的是个府上总管,你能吗?”说着有些得意。
没想到张谦让呵呵一声道:“你能的,我为何不能?老甲胜任总管,绰绰有余。”
这是要铁定跟黄侃抢了。
“看来你是铁定了要跟我抢!那好,每月包吃住,另外给银十两。这是老甲的。小甲银五两,做我的司机,不,车夫。你要是多给一文,我立即放手让给你。”黄侃出手十分大气,说得也很干脆。
“啊?你疯了!给那么高。”张谦让吓了一跳,差点一蹦老高。
“怎么了?”黄侃得意地看着对方。
“一个府上总管,月银十两?一般包吃住外,都是二两多,最高的给三两。你还很是特立独行,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你这样抬高行情,知不知道会被很多人骂?”张谦让除了吓一跳外,还很有些愤怒的情绪。
“呃,我向来特立独行,给的就是这么个价!你说吧,只要当众多给出一文,我立即退出,让他们另谋高就,去你府上!”黄侃心情变得很平静,胜券在握,他知道老张给不起。
老张这一给的话,他府上其他家仆都要涨高,这开支下来是一大笔。有时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吵吵嚷嚷,没那功夫,这是黄侃的看法。
“一个车夫给月银五两?你老壳简直有毛病!你在国都雄城,难道天天坐马车代步吗?”看得出黄侃给钱高了是张谦让愤怒的真实原因。
“老张,淡定点!喝酒就喝酒,为这些事上火干什么呢?黄侃愿意给那么高是他的事,他也不是能把国都所有全部府上的总管都请到他那去。老甲有老甲的价,一定是黄中丞觉得他值,这跟你没关系是吧?”皇上公允公平地道。
黄侃哈哈一笑道:“皇上是明白人!老张我知道你不得已给了我你家传的秘制酱料配方后,心里很不爽,但是你要知道是值得的。”
到底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有兴趣知道。多大点破事,让他们自己去扯好了。
可是张谦让心里不爽,无法平静:“你倒好,赚我的钱,你当然大方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一个月奉银不过十几两,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府上大大小小三十几口,你那么高的价,我当然给不起啦。”
说着一仰脖子喝下一大口闷酒。
“嚯嚯嚯!所以我说,实行一夫一妻制啊!你娶了五房姨太太,你当然喊穷了,怪谁呢?”黄侃笑得很开心。
“胡说道!娶姨太太,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不正常的吗?不娶多点,我怎么人丁兴旺,怎么光大家族?这未来的日子里,谁又知道那个姨太太的儿子会是边关猛将,或者朝中重臣,能好好地辅佐安国皇帝陛下呢?”张谦让道。
闻言皇上点头不迭:“有道理!人口是一定要壮大的。没有人就没有世界,没有人怎么兴旺发达?老张我挺你。不过听起来,你似乎不是很满意你的薪水?嫌我们安家给得少了?”
张谦让吓一大跳,赶紧解释道:“不敢!皇上。给多给少,是按规矩来的,全国一个尺度标准。我只是看不惯小黄大人,他要跟我抢生意,我打算开三家驴肉火烧店的,让下面的人去打理。他也要开!”
“呵呵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愿意给到他配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