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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饮而尽。

闲着没事，黄侃问道：“老曹，我有些事，在想着老想不明白。你说这关于黑水大泽的传闻，到底真实可靠吗？你在北境多年，熟悉这里的一切情况，对传闻中的东西也应该多有涉猎。”

曹天威一愣道：“大人这思维跳跃的太大，怎么一下子又扯到这了。这个么，当然！既然黄大人不耻下问，那下官就斗胆直言了。我认为黑水大泽的事，太过神秘，不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探寻的。”

“嗯？此话怎讲？”黄侃跟着一愣，看着对方。

“是这样的，大人！差不多十年前，我还在这边做暗探的时候，曾经得访过一个神秘的修炼者。早年间他曾是你们仙宗的传人，后来脱离了，自己另辟蹊径，修炼功力深不可测……”说到这里曹天威停下了，目光里有了一种深不可测的对未知的迷惘。

黄侃看得大为奇怪，不过没有打断他，而是继续很有耐心地等着听下去，不知曹天威还能说出什么令人大为惊讶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