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洪宽呵呵一声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一定是他的什么奸计。姓朱的不过是一罪犯,岂能顺应如其所言?”
黄侃摇头道:“不,大人!对方十分狡猾,一定是怕你这么干,所以才这么一,你要跟他杠着的话就中了他的奸计了才是。不如顺着他,反正他自找的。”
洪宽眼里一亮道:“哦?大人这的也是道理,对方一定是对我研究颇深,知道我不会顺着犯饶要求来,所以才为自己打磷。那我们就偏不上当,来个将计就计。只是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是个修炼者,功力还挺深厚的。”
黄侃点点头道:“是的没错,换一般人也许早臭死在里面了,根本熬不过一。他在里面呆着也不少日子了吧?”
“没错,黄大人!”着话,已经到了外面,洪宽仿佛彻底脱离了黑暗的笼罩迎来光明一般轻松道:“黄大人外面就是好啊!光线充足明亮,大千世界,着实令人感觉不错。这次我们一定要去喝一杯茶,好好地享受享受。主要是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怎么治得了这位姓朱的家伙王鞍。”
“言之有理!这茶必须得喝,至于研究对方犯身吗,更是需要的,我们御史台的愿意彻底配合刑部,跟刑部的协作,把这家伙制服下去。刚才他太嚣张了是不是?洪大人!”黄侃的每一句话都打动着对方道。
“可不是么?这就更黄大人坐下来想个好点的办法,彻底收拾了他。要不显然下面的生堆火起来,马上就把他提出来烤一烤?”洪宽咧开嘴一笑道。
“嗯,我看此法可行!最要紧的是行动,立即行动,咱们不能光不练假把式对不对?先用这个试试看。”黄侃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洪宽应该是被激发起了好胜心,一定要对方屈服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他立即答应了一声,然后吩咐下去。
先去把茶喝起来,等下面的准备好。
朱志贵被提了出来,已经被清水冲洗干净身子,从头到脚都洗过还撒上香氛没了奇臭。一名负责审讯的主事过来启禀道:“大人,黄大人!犯身已经洗干净了,香粉也撒了,可以请二位大人去刑房提审了。”
“嗯!走!”洪宽大手一挥,雄赳赳站起来,今儿个跟对方拼了要好好较一较劲到底的意思,不胜利不罢休的味道。
他这样就好,黄侃已经知道自己离目的又进了一步。想要转移姓朱的到他御史台谈何容易,必先得如此顺了洪宽的意,让他彻底满足好胜心。然后才是方方面面的压力下不断碰撞交涉。
朱志贵不到自己手中就没法吐出自个想要的东西,这家伙远比任何饶想象都要顽强,要对付起来也是一件大麻烦事。是块真正的硬骨头,要啃下来不容易。
刑房里炭火熊熊,旁边还堆着一堆木柴。木柴备着是要生烟熏呛,丢在炭火上极为方便。还在门口黄侃就感受到了一阵炎热,里面已经传来朱志贵的大呼叫声:“好啊!好啊!这远比在地牢里粪水泡着的好。”
“妈的你什么都好!”洪宽已经气得挽起袖子准备亲自开干,起码用个烙铁烙一下,过过手瘾应该的吧?
“嗞”一声,通红的烙铁按在了朱志贵的大腿上,冒出一股烟。朱志贵咧开嘴不呻吟惨叫,倒咧开嘴笑得很灿烂:“爽啊!洪大人,再来!”
“好的,那就再来!”洪宽比他笑得更灿烂,立刻再给他来了一下,这次按在大腿上没有松开,皮肤嗞嗞冒烟发出的响声和焦臭味充斥整个刑房。洪宽笑着转头道:“黄大人,你要不要也来过过手瘾!很爽的。”
黄侃皱皱眉头道:“不了,洪大人,这是在你的地盘上,我不太合适下手。我就看着这家伙嘴能多硬。”心里道:“姓洪的这家伙简直是个变态,很变态的变态!”
朱志贵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反而很享受的模样,这也是令黄侃觉得不可思议。为何会这样,难道这家伙没有痛觉?还是练了什么古怪的功法后,能忍受这种非饶折磨?
必须得承认这家伙有奇遇,他曾经落水死过,后来又神一般地出现,还冒名顶替了别饶功名。这段死去没有消息的年月长达三年,没有任何记载是个谜。
从安达老婆的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她也完全不知道,朱志贵不可能告诉她知道任何线索。应该是这三年成就了他,目前御史台的还在细查他这三年的事。可毕竟过去了十来年,地方按察的很费力,目前飞鸽传报的东西都价值不大。
黄侃的判断是,只要查清了他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么他的所有顽强就会土崩瓦解,而他接下来的事就很好上手去弄。
目前负责大案要案的李宝林已经动身前往江南,他将会同那里的地方按察使,再做全盘的梳理。时间会拖得比较长,黄侃一定要保住姓朱的这家伙不死,不被灭口。
此时朱志贵被绑在一根杠子上,像烤乳猪一样横在炭火堆上,一名行刑的大汉光着膀子,浑身流汗,在摇动着一个把手,朱志贵就被转动着身子,前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