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曼对这类新奇的事情最是感兴趣,一听呼韩耶知道其中内情,忙说道:“呼韩耶安答,快说说,怎么回事?”
燕蛮儿估计大概率的应该和秦无衣和自己有关,不过他也不说破。
呼韩耶笑着说道:“阿依律现在是整个右部的笑柄,听看到的人说,当时右大都尉不仅亲自下手割了阿依律的耳朵,而且将他在外面吊了两天两夜。”
“啊?不是吧,阿依律可是右大都尉心腹中的心腹啊,真下的去手?”右大都尉对阿依律的器重,不仅仅是右部知晓,就是整个东胡山戎部都很清楚。
呼韩耶冷笑一声,说道:“那又如何,好像是让阿依律抢什么人,结果扑了个空。不仅阿依律受了罚,好像鲜虞部首领隗失思力也受了罚。”呼韩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渠道,他对右部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比较多的。
“燕蛮儿安答,阿依律这么恨你,是不是和你有关?”呼韩耶说着推了一把燕蛮儿,问道。
燕蛮儿点点头,说道:“确实和我有关系,不过我也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燕蛮儿想起自己从悬崖上跳下去的那个时刻,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儿来的勇气。
燕蛮儿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二人说了。
“什么?那么凶险!”达曼在一旁惊呼出声。“那天你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
燕蛮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看不惯他们欺负人罢了。”
达曼盯着燕蛮儿,说道:“就是你说的那个姑娘?”
“姑娘?什么姑娘?”呼韩耶听到达曼说姑娘,立即一双眼睛放大了许多倍,他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姑娘嘛,总是能勾起人的好奇心的。
达曼忍不住笑道:“呼韩耶安答,你可不能再问了,再问燕蛮儿安答要找你拼命的。”
燕蛮儿捶了达曼一拳,对呼韩耶说道:“呼韩耶安答,你别听达曼安答胡说道。”
达曼有些不满,怎么能说自己是胡说道,他给呼韩耶挤挤眼睛,揶揄的说道:“我胡说道,是谁心心念念人家姑娘呢,你别说那天晚上在白狼山山顶说的话是假的啊?”
燕蛮儿也有些错愕,白狼山顶,他说什么了?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和达曼喝醉了,至于说了什么,他还真没有什么印象啊!
不过燕蛮儿还没说话的时候,一向对男女之事甚为“关切”的呼韩耶早就忍不住了,他揽着达曼的肩膀,轻笑道:“你说的我都好奇死了,燕蛮儿安答有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燕蛮儿切了一声,达曼所说的事情,他自己都没有印象,他才不相信达曼会有什么印象,他也没反驳,而是竖起耳朵,也听了起来。
达曼好笑的看了一眼燕蛮儿,低声骂道:“口是心非的家伙。”然后他也揽着呼韩耶的肩膀,说道:“那天我和燕蛮儿安答喝醉了,结果那天晚上做梦,燕蛮儿安答就一直叫一个姑娘的名字,我也没听清楚,好像叫什么秦姑娘。”达曼给燕蛮儿挤挤眼,问燕蛮儿:“燕蛮儿安答,我说的对不对?”
燕蛮儿哪里想到达曼居然听见他的梦话了,他自己都忘了说什么了,哪想到达曼居然能听的这么清楚,居然连秦姑娘都听到了。
燕蛮儿霎时满脸通红,绯红的脸上火辣辣的热,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自己也不自觉的问自己,莫非那天真的梦到了秦无衣?真的在梦中喊秦姑娘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呼韩耶越听越有趣,说道:“燕蛮儿安答,你也别遮遮掩掩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快说说,那秦姑娘是怎么回事?”呼韩耶可不会轻易放过燕蛮儿,刚才燕蛮一听秦姑娘三个字就准备转身落荒而逃,还是他手快,一把拽住了燕蛮儿。
燕蛮儿无奈的看看两人,见他们逼迫的紧,没有办法,于是说道:“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了,就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呼韩耶和达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对绿豆,一头雾水。
“你说的不一样的感觉是一种什么感觉?”达曼问道。
燕蛮儿挠着头,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本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不太了解,我只是觉得和她在一块的时候挺舒服的,有时候就算不说话,心里也觉得开心!有时候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总觉得有个东西要从心里破土而出似的。”被两个人逼的不行,燕蛮儿也就没再隐瞒心中的想法。毕竟已经是结拜的安答了,按照达曼的话说,安答不就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秘密同说嘛!
“哎呀,坏了!”达曼看着燕蛮儿的样子,直呼坏了。
呼韩耶踢了达曼一脚,骂道:“你别一惊一乍的啊,好好的什么坏了。”
达曼说道:“燕蛮儿安答坏了啊,你想啊,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孤男寡女的待一块,啥都不做,就觉得挺舒服,这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很显然,达曼已经想的有些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