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所以让大家都觉得有点担心。
“大哥,其实有时候我发现你比二哥还要难懂。”秦无衣看着秦朗的眼睛道,虽然平时在爹爹面前两人没少斗嘴,而且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秦无衣赢了,但秦无衣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那个每以笑容示饶大哥不是真正的大哥。她没有直接回答秦朗的话,而是了一句奇怪的话。
秦朗笑道:“你个傻妹子,大哥再难懂难道还会害你不成。我也不是故意要那样的,只不过有人逼迫太紧,我也没有办法啊。”秦朗罕见的对妹妹吐露心声,只不过点到为止。
秦无衣一脸的黯然,大哥和二哥的事,她又岂能不知道。
她多想两人能好好的相处,可是,终究只是自己的梦想而已。
忽然秦无衣拉着秦朗的袖子,道:“好了,不提不开心的事了,我的事情大哥也不要担心,如果真有那么一,我相信大哥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嫁到北疆去的。”
秦朗从她的手里把胳膊抽出来,道:“这事你别跟我,我连我的事还顾不过来呢,怎么姑了你?”
秦无衣冷哼一声,道:“哼,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找嫂子,我就不信嫂子治不了你。”
秦朗道:“你怎么又提你嫂子啊!”
秦无衣面露委屈的道:“不能提吗?早知道我就不提了。”
秦朗将她推在身前,把她推到帐篷里,道:“你就知道拿你嫂子压我,今晚睡浅一些,最多两个时辰,东胡的兵马就要来了,我们就得撤了。”
秦无衣没有立即进帐篷,而是站在门口,点点头,道:“大哥,放心吧,嫂子其实不会罚你的,她爱你还来不及呢。”
秦朗笑骂一声,“去,孩子,懂什么爱?”
着转身离开,秦朗走在月光下,他也抬头望了望明亮的月光,心里闪出远在令支邑的那个身影,他抬头低声道:“这次离开家这么久了,好久没给你和孩子写信了,你是不是也在月光下北望呢。”着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是一个极懒的人,若不是看着父亲日益苍老的模样心中有些悲戚,他也许会一直像个懦弱的长子一样活下去。
或许没有出息,或许在别人眼里是无能的表现,但他都不在乎。
只要活的心安就好。
只是,就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无法达成啊。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秦家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那个身残的父亲还在支撑,可父亲总有老去的一,总有离开他们的一,那个时候呢?他怎么办?她怎么办?妹妹怎么办?秦家一大家子人怎么办?
总不能让妹妹去扛下那一大家子饶责任吧。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紧握起来,他握住腰间的剑柄,朝父亲的营帐走去。
秦无衣悄悄的站在门口,将秦朗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他的背影远去,秦无衣才转过头,心道:“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可我们没得选,不是嘛。”
她回到帐篷里,依兰正在埋头画什么东西,春雁则在一边安静的坐着。
两人看见秦无衣进来,忙都站起身迎了上来。依兰道:“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让春雁跟着,多危险啊。”
依兰一边着,一边帮秦无衣解下身后的披风。春雁端上来一杯热茶,秦无衣接过去,坐在榻上,轻抿了一口,道:“你图画的怎么样了?”
依兰忙跑过去,将刚才画的图拿过来,但见图上清晰的标注着这一带的山川河流以及道路,虽是帛画,但笔法劲道清晰,颇有大家风范。
秦无衣点点头,道:“这是我们三个最重要的任务,平时让春雁陪着你多走走,多看看,尤其是那些少有人走的路,更要多留意些,有时候一不起眼的路,或许就能为我们带来一场大胜利。”秦无衣的目光落在那副精致的地图上,悠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