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仔细的重新打量起燕蛮儿来,似乎想把他看的更加仔细一样。
“你在暗示我?”秦朗问道。
燕蛮儿道:“我只是喜欢你对我的那句话,在这个世上比兵器还要残忍,比黄金还要冷漠的是人心,人心不足,便生杀心。其实今我除了对要不要谋划有疑问外,还有一件重要的疑问就是我应不应该出头,今日我在中军大帐接受封赏的时候,右大都尉赫舍里就狠狠地瞪过我,我和你打个赌,今晚上赫舍里肯定会派人来取我性命。”
秦朗忽然笑着道:“你这么肯定?”
燕蛮儿道:“当然,你过了,人心啊!我出了不该不该出的头,而且我目前的境地也是很多人不想看到的,难道和秦兄不像吗?”
秦朗忽然觉得和燕蛮儿话很有意思,他盯着燕蛮儿,道:“你既然知道他们会来,你还一个人跑这儿来?”
燕蛮儿忽然露出两排白如雪的牙齿,笑着道:“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将不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