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觉得不过是一些荒地,也没那么重要,只有人群中一个青年忽然站起来,劝谏道:“大单于不可,土地乃国家之本,岂可以轻易予人,这次三百里,下次再三百里,我匈奴土地虽广,也经不起这样的挥霍。”话的是右谷蠡王,也是匈奴大单于的最的儿子。
左贤王皱紧了眉头,瞥了一眼右谷蠡王,道:“弟弟,你多虑了,不过是弃地而已,伤不了根本。”
“不然。去卑虎狼之心,贪得无厌,以土地送东胡,那和抱薪救火有什么两样,儿臣觉得并非善策。莫不如我军先退,以避其锋芒。我们受灾之祸,他东胡又岂能幸免。到时候我们在杀回来,不就好了。”
左贤王冷笑一声,斥道:“你想的也太过真了。若是中原人,我们这样做没什么问题。可东胡和我们一样,生活在马背上,我们若退,他们便能夺取我们最丰美的水草地,若是他们把单于庭也移到我们的单于庭,你确定我们能拿的回来。空有一腔热血,是无法让部族变得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