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着笑,道:“巴图鲁大会是我东胡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我若作假,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别是太子殿下了,就是大单于在这里,也别想在我嘴里听到一个是字。”
鲜卑王立即铁青着脸色,恁是他再有涵养,面对油盐不进的燕蛮儿,要他心里没有灭了燕蛮儿的心,那是假话。
“你惹错人了。”鲜卑王咬牙切齿的道。
燕蛮儿则静静的看着鲜卑王,也慢悠悠的回了一句,道:“你找错人了!”
双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鲜卑王忽然露出残忍的笑,道:“我们会再见面的。”罢,领着武士们离开。
燕蛮儿看着他们的身影,然后放开嗓门,道:“我会等你们的。”
鲜卑王的脚步一顿,片刻之后,他加快了脚步。
这个人,必须死,他在心里暗暗的道。
燕蛮儿望着稀稀落落的人影散尽,他又拿起那个酒壶,那是秦无衣给他的酒壶,壶中有酒,名易水寒。
听秦无衣过,易水是燕国南边的一条河,而易水寒就是诞生在易水河畔的一种酒。
据她有一次齐国进攻燕国,大军压境,双方在易水河畔大战一场。
面对强敌,战前全军饮酒以壮军心。
那一战,燕军战败,两万燕国儿郎血洒易水,易水为之不流。
齐军虽胜,但战心皆无,齐军遂退。
当年易河畔,至今河水犹寒。
易水寒,易水寒,唯有死战!
燕蛮儿抿着唇,低声对自己道:唯有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