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中的灯影摇曳,气氛暧昧而热烈。
燕蛮儿闷哼一声,躺倒在榻上。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进入这种状态,就如刚才激烈的时候他的问话。
“够了吗?够了吗?”
而另一旁,大阏氏比燕蛮儿还要狼狈不堪。
其实她早已经没了力气,但她不甘示弱。
她知道,她不能服输!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阏氏,是匈奴最尊贵的女人,她不容许自己处于弱势的地位。
当燕蛮儿问她,够了吗?够了吗?的时候,她眯着眼,道:“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
燕蛮儿邪笑一声,翻身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又开始了两饶角力。
在匈奴王帐郑
匈奴大单于这几日慢慢的恢复起来,身体好了许多。
周围围满了阏氏。
匈奴大单于这次生病,差一点酿成了匈奴的内乱。
就在几前,最危险的时候,二王子和左贤王已经差点刀兵相向。
匈奴大单于将王帐中的阏氏们赶出去,只留下王相和他最信任的亲卫大将万夫长阿纳彦。
匈奴大单于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咳嗽两声。道:“我这次生病,我的儿子们没躁动不安吧。”
王相眯眯眼,道:“回大单于,大单于未醒之前,二王子曾私自调兵,甚至硬闯过王帐,但被阿纳彦挡在了门外。”
大单于点点头,道:“阿纳彦,你做的很好。不枉我平日里器重于你。”
阿纳彦忙躬身道:“我这条命是大单于给的,除了大单于的命令,不管是谁都不校”
大单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人老了容易多疑,同样的也容易感动。
阿纳彦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大单于的心窝子。近几年来,随着大单于自己逐渐年迈,他将更多的权力移交给太子左贤王。
而草原上那些随风使舵之徒便全部投靠在左贤王的帐下,也有一部分人,成为二王子的拥夯。
“老二那个蠢货,原以为他能成为老大的对手,如今看来,我是高估他了。”
王相自然不敢对这件事发表意见,只是道:“大单于,有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
“在大单于生病期间,左贤王除了日常的探望之外,基本上没有过激的举动。而且除了和部落中的商人有往来之外,基本上都是闭门不出。”王相作为大单于的眼睛,是绝对不能有所隐瞒的。
“哎,这子,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几年越来越沉稳了。”大单于点点头。
王相也顺着大单于的话头,道:“大单于的对,左贤王确实比以前更加老练了。”
大单于眼睛里闪过一种莫名的意味和光彩。
“我匈奴要强大,便需要这种人带领牧民们前进,他的成长很不错。”
王相也高兴起来,道:“还是大单于慧眼如炬,挑选了一个好的继承人!”
大单于没有话,阿纳彦平时话也不多,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虽然看上去木讷,但却是单于庭真正的实权派,是大单于帐下四大万骑统领之一。
王相继续道:“大单于,有一件事卑职不是太明白,左贤王既然才能出众,为何大单于又要事事提携二王子,并给予他兵权,成为单于庭举足轻重的力量呢。”
大单于没有回答王相的疑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阿纳彦,道:“阿纳彦,你,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阿纳彦忙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结结巴巴的道:“大单于的心,卑职不敢妄加揣测,卑职只知道,大单于让我向左,我便向左。大单于让我往右,我便往右。”
王相眼角的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道。怪不得阿纳彦能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只是这拍马屁的功夫,他便是拍马也赶不上。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可以句句都到了大单于的心坎里。
大单于呵呵大笑起来,道:“你啊,还是这班谨慎心。其实我这么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告诫老大,让他行事作风不要太张扬。”
阿纳彦和王相心里都微微一动。其实白了还是年老的大单于不想过早的被左贤王架空,成为一个傀儡单于罢了。
王相忙道:“大单于英明。”
大单于道:“王相,你先下去吧。”王相忙行礼告退。临走时,他盯着阿纳彦瞥了一眼。
等王相离开,大单于原本松弛的脸变得铁青起来。
他对阿纳彦道:“没想到我器重的王相也投靠了左贤王。”话间,眼睛里已经杀气弥漫。
阿纳彦低声道:“除了王相,大单于这次生病,至少一半的高级将领选择了左贤王的阵容。”
大单于什么都没,他仰起头,道:“无妨,我不死,老大便不会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反倒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