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遍。

“你觉得呢？”燕蛮儿反应过来，不过他没有直接回答甲十一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

甲十一皱了皱秀眉，虽然她一身男装，但骨子里那种清奇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收买人心！”甲十一脱口而出，没有半分的犹豫。

燕蛮儿哑然失笑，这丫头，怎么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想得这么功利。

他摇摇头，道：“这世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去探寻它的价值的，就好比这件事，我只是想让他们也尝一尝易水寒的味道。”

甲十一有些不懂燕蛮儿的话。

她从接触到的价值灌输可不是这样的。

无利可图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也是应该竭力避免的。

燕蛮儿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继续道：“慢慢你就懂了，人和人之间不仅仅只有一种相处方式的。”

正话间，白狼从一旁的草丛中窜出来，跳到燕蛮儿的身边，卧下来，嘴里发出细的声音。

也不知道它在什么。

它的样子不像白狼，倒像是一直狗。

燕蛮儿俯下身将白狼从地上抱到怀里，然后轻抚着它的头，道：“你也亲眼过看到这只白狼父母的事，白狼的父亲为了让白狼活下去，可曾有半分退缩，可曾有半点恐惧。没有，因为它知道，无论结局如何，他都应该这样去做。”

心里觉得该做，便做了，就这么简单。

燕蛮儿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群狼乱舞的场景。

“这便是我从白狼父亲身上悟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