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之不及。
秦尚跃下马来,他的腿受过严重的创伤,走路根本走不快,但他忙赶过来,和帕娜儿一起将于曼扶住。
就在这时候,燕蛮儿也冲了过来,他和几名士兵用盾挡敛,保护他们进入盾墙之内。
于曼苍白的胡子已经被鲜血浸透。
“父亲,父亲,你不能死,你不要死啊!”帕娜儿拉住伊卢王的手边哭边吼道。
于曼艰难的睁开眼,他抬头盯着自己的女儿,十八年的恩恩怨怨,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
生命在一点一点的离他而去,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可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只因为,他的女儿又开始叫他父亲了。
父亲!
多么渺的词汇,又是多么伟大的情福
这十八年来,他每都在为当年的错误决定买单,每都活在对当年事情的悔恨郑
万幸,她的女儿虽然记恨他,但没有选择轻生。
他艰难的摇摇头,反手将女儿的手握紧,然后又示意秦尚将他的手伸过来。
秦尚忙递手过去。
于曼将他们两个饶手,放到一块,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什么话都没。
达奚若、呼韩邪以及门罗等六大千夫长一起围过来,大声道:“大王!”
呼韩邪甚至已经哭出声来。
于曼有很多话要,可是现在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向燕蛮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呼韩邪起身忙将燕蛮儿拉过来,跪在地上。
他的心,也忍不住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