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还要淡然。
“你很有意思,虽然是我那个傻弟弟的私生子,不过却能如此镇定,出乎我的意料。”
“大伯过奖了,大伯今日来府中做客,如果是祭奠父亲,那我们欢迎。如果若是有别的什么心思的话,那恐怕要让大伯失望了。”
“这是威胁?”秦坚有些好笑。这个孩子还真有点意思,他在北境十八年流放生活,第一次遇上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家伙。
“是,也不是。如果大伯是来续家事,这便是欢迎词。若大伯是来乱秦族,那这便是态度。”
“你话有几分你父亲的影子。”秦坚笑着,脸上的皱纹爬上来,细若沟壑,见了几分老态。
“俗话道子肖父,常理也,不足为怪。”
“从你话来看,真看不出你是一个从在东胡长大的孩子。”秦坚有些恍惚,这个少年,确实有让他以意外的东西。
“侄儿自幼蒙母亲传授,虽然长在东胡,并未忘却燕语。”
“哈哈哈,我真有点下不去手了,有人对我,别人也还罢了,你必须死。你怎么看这件事。”秦坚的笑声凝固在脸上,忽然变得极为冷厉,他盯着秦开,一字一句的道。
本来舒缓的气氛又变得僵起来。
站在人群中的秦越目光一敛,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闪过一丝狠辣。
秦无衣则反握住秦开的手,满是担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