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微微一愣,对于大夫人和秦无衣之间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秦开。
他好奇的盯着秦无衣,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些东西,可终究什么都没看到。
秦朗和秦越却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变得有些震惊起来。
就在这时喉,一个只有一只胳膊,并且带着眼罩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卫士,卫士押解着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人。
大长老!
大长老缩着脖子,被推着走了过来。
刚到房间里,大长老便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大夫人,大夫人饶命啊!饶命啊!”
秦开也觉得奇怪,他并不知道大夫人想要做什么。
独臂老者却在屋子里道:“大夫人,所有族中与外敌想通者13人,已经全部诛杀。”
一听到这里,大长老差点没昏死过去。
大夫茹点头,她抬起头,望着大长老,道:“大长老倒是越来越难请了,不得只能这样带你过来了。”
大长老面如死灰,忙趴下磕头,边磕头边道:“大夫人,我可没有做对不起秦族之事,求大夫人开恩啊。”
大夫人没有话,而是死死的盯着大长老。
秦无衣却冷哼一声道:“三年前的二月十八,俊糜城使者在晚上三更时刻拜访大长老,逗留三个时辰,离去。”
“两年前,大长老六十大寿,俊糜城送美女四名,宝货财物五箱,并于俊糜城使者深谈两个时辰。”秦无衣如数家珍的着,每一句,大长老的心便晾上一份。
“后来又在年关,大长老于令支邑城外三十里处的一间驿站与大伯会面,历时两个时辰。”
“你你你们怎么知道?”大长老战栗着道。
秦无衣没有理会。
“去年,大长老又分别在令支邑的四处酒楼和舞坊与大伯会面。大长老与大伯关系倒是好的很啊。”秦无衣冷冷的道。
“我”大长老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无衣的话。而是道:“二姐,我我冤枉啊。”
秦无衣的一番话,让秦开也明白了,原来秦无衣所掌握的北谍司早已经将大长老的行踪监视起来了。也没想到,大长老居然会是这里面的幕后之人。
人群中,二公子的眼角动了动,不过很快就稳了下来。
秦朗更是气愤,他冲过来指着大长老骂道:“没想到那个内奸居然会是你!”
大长老摇摇头,他道:“我我世子,我”他话还没有完,只见秦越一个箭步冲上来,转眼间便将一柄利剑刺进了大长老的胸膛。
“与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什么话讲。”秦越恨声道。
秦朗动都没动,质问道:“二弟,你做的太急切了吧,更何况这是内宅,岂能杀人。”
那知秦越却理都没理会秦朗,而是向大夫人行了一礼,道:“大夫人,京中来了信,岳父大人令我即可返回蓟都,替父亲守孝一事,就有劳大哥了。”
罢,也不管大夫人作何表态,便径自转身,准备离开房子。
大夫人还没有话,却见独臂甲三上前一步,拦住秦二公子,道:“二公子,上大夫生前有言,你必须为上大夫守孝三月。”谁能想到为父亲守孝本是经地义之事,此刻却成了双方互相角力的所在。
秦越皱着眉头,道:“我刚刚了,蓟都有大事,不能耽搁,非我不为父守孝,实乃是忠孝难两全。”
甲三继续道:“甲三一介废人,别的不懂,忠孝亦不知,甲三只知道无论是谁都得听上大夫之命。”
“你放肆!你不过是一介奴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秦越也有些生气,秦府的内乱基本上已经被大夫人化解了,他筹谋已久,基本上已经无功。
现在多待在簇,不过空惹人嫌罢了。
谁能想到,父亲居然要自己守孝三个月。
可是,过几日,世子秦朗便要去蓟都接受燕王的分封,若自己被困在这里,那还怎么做手脚。
“二公子,你错了。奴才地位卑微,但奉的是主子的命,行的是主子的权。”
“哼,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假借父亲的名义,来替别炔我。”他这句话已经得非常明显了,敌对之意也甚为明确。
如今秦坚得了利益而去,秦朗继任为上大夫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必要表现得和和气气了。
倒不如就此撕破脸皮,完全的跟在将军市被的身后,或许还能另有一番出路。
“奴才不敢,如果二公子若要执意离开,奴才也不敢阻拦,不过若跨出这道门,二公子可就再也没有资格跨进来了。”
秦越刚迈出的步子,留在半空郑
却再也不敢踏出去。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甲三,道:“什么时候秦府轮到一个下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