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行恐怕不一定能成行啊。”
相国子之这句话便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而且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情,关键点在哪里。
不在秦开,不在秦朗,而在他们两个饶主子公子职身上。
秦尚已死,朝堂上最后一个自己惧怕的人已经消失,子之就是展露一番嚣张跋扈又能怎么样。
整个燕国,就连太子此时都整日沉默,又有谁敢拂他的意。
他锐眼如刀,他并没有看朝中众人,而是将目光盯向燕王。
许多大臣听见相国子之的口风,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于是纷纷建言,道:“王上,确实公子职不宜使赵啊。”
“是啊,赵国乃我国强邻,赵王又对诸国质子要求极严,公子职虽然已在多国为过质子,但毕竟太年轻,不如可让公子让使赵。”
“不错,不错,公子让聪慧过人,成熟稳重,可校”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都开始讨论起来,秦开望着朝堂上的这一处闹剧,心里嗤之以鼻。
他终于明白阿衣过,燕国虽是古国,历史悠久,但终不能强的原因了。
有这么一批见风使舵的人在,如何强,岂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