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仓在韩国地位稳固,没有公子的实力能对他构成威胁,所以平日里生活也算滋润。
公子职说道:“不瞒太子殿下,来的是我的三表弟。”
“老三?”太子仓惊讶的问道。
公子职和太子仓的关系紧密之后,也算是推心置腹,两人无论从私交上还是国事上都有许多共同话题。
而且出于韩国利益的考虑,太子仓也需要公子职这个朋友。而且若是能让公子职登上燕国的王位,那么公子职在韩国的经历会或多或少影响他的国策。
无论如何,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他都有帮助公子职登上王位的理由。
而且公子职时常也在太子仓身边提起过秦开,不由得让太子仓对这个名字多了几分好奇。
“是啊,太子殿下也知道,我的三个表弟,二弟是属于太子平一派的,只有大表弟和三表弟是我的左膀右臂,也不怕太子殿下笑话,他们是我在燕国唯一的依靠了。”公子职有些动情的说道。
太子仓叹息一声,说道:“公子啊,你也别妄自菲薄,这世间之事,有时候还真说不准。你放心,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
公子职笑道:“那我可就当做是太子殿下给我的承诺了。”
公子职和太子仓互相看着对方,然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了,太子殿下,你刚刚说齐国公子地也要去华阳城?”
“是啊,昨天他已经来过宫里了,明天和我们一同出发。”太子仓沉声说道。
公子职看到太子仓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心里暗想,齐国公子地在韩国嚣张跋扈,别说太子仓,就是韩国最有权势的华阳君他也不放在眼里。太子能高兴才怪。
便说道:“莫非真如太子所说,公子地是冲着宜阳公主去的。”公子职抬起头望着太子仓,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他和宜阳公主是一见钟情,虽然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两人互相有意,却心知肚明。
只是,公子职眼前却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对手,齐国公子地。齐国兵强马壮,就是韩国也不敢得罪,韩王对于齐国公子地的重视程度也要远远的大于公子职。
太子仓忽然有些暗沉着脸色,说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告诉你实话吧,父王对公子地非常器重,对你也有心思。不过你们能不能娶宜阳,目前还是未知数。”
公子职皱着眉头,说道:“什么意思?”
太子仓说道:“宜阳妹妹是我们韩国有名的美人,除了你们二人,秦楚两国也都有意。不过父王曾经说过,宜阳终究是要做王后的人,落魄公子的话他是不会同意的。”太子仓说的明明白白,要想娶宜阳公主为妻,其中有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要成为该国未来的王。
公子职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公子地虽然不是齐国太子,但是在齐国势力极大,尤其是母家,在齐国位高权重,在太子之位的争夺中也占据着主动。
相反,自己不过是燕国最不起眼的一个公子罢了,又拿什么去争。
太子仓瞥了一眼公子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你若有心争一争燕国的王位,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太子仓看了公子职一眼,对于这个盟友,还是需要拉拢一下的,毕竟他没有太大的靠山,若真能帮他拿到燕国的王位,那他对自己岂不是要感恩戴德。这可比公子地那个嚣张跋扈的齐国公子要划算多了。
这也是他向燕国公子职抛出橄榄枝的原因。
“好,我记下了。”
太子仓说道:“好了,你就别在我这儿耗着了,回去准备准备吧,明日正午我们准时出发。”
公子职点点头,然后告辞离开。
等公子职离开,太子仓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端起眼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候,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红衣美妇,正是太子妃。
她坐下来,靠在太子仓的腿上,红唇烈焰,犹如一朵开的正旺的牡丹花蕾,鲜艳夺目。
“夫君,妾身有些不明白,不过一个落魄公子罢了,你为何要花这么多的心思在他身上。他无权无势的,给他一百年也当不上燕王。”
太子仓伸出一只手,落在太子妃的胸上,一边揉捏,一边笑了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无权无势怕什么?他若有权有势本太子还真不用花这么多心思。可是你想想,公子地倒是权大势大,可她能将孤放在眼里?就算我再怎么交好公子地,将来一旦为王,对孤也没有什么恩情的。至于公子职则不同。他现在寄人篱下,时刻都有为难,所以这个时候,谁要是能帮拉他一把,他便会像一只狗一样跟上来,而且还不会忘了你的恩惠。所以啊,我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太子仓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两眼精光四射,完全不像刚才那种优柔寡断的性格。
“这就是势!”太子仓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