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出了个价钱,让我来送你一命归西。”
“啊!是谁?”
“啊!盗亦有道,你觉得我会将雇主说出来吗?”
“他出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她出的有点多,只怕你付不起。”
这个绥州令瞧着赵旭没有蒙面,分明就是一个英俊少年,心思转念,说:“李某行的正、坐得端,爱民如子,从不贪财,绥州百姓有口皆碑,究竟何人对我这般仇恨?”
赵旭一直在模仿绥州令说话,这会听他这样说,知道这家伙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要耍鬼心思,也懒得和他玩了,说:“你很好,我也知道,不过那人说你侮辱了她全家,这叫士可杀不可辱,因此要我来给你做个了断。”
“我听你说话,条理清晰,看来也是知书达理的,别人这么说我,他可有证据?怎么能凭空侮人清白?”本令说着,自己给自己打气,顿时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诋毁或赞扬没有事实根据的,就是诬陷言论距事实太远的,就是欺罔,你高来高去,靠近我而不为我所觉察,可谓侠士。所谓侠士,平日为人,温和善良,仁孝慈爱,别人困难时帮助,别人穷苦时救济,谦让恭谨,从不自夸。断然不可轻信谣言,毁了自己的声誉。”
你娘的屁侠士!高来高去靠近你而不为你所觉察就是侠士?那吸你血的蚊子也都是侠士?
少他娘的给老子戴高帽子!
老子去你全家的!
这狗东西颠三倒四指鹿为马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赵旭本想听听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没想到他还蹬着脖子上脸了。
绥州令继续说道:“以强梁的姿态立于世上,作威作福,这不是一个正直人对世负责任的态度。你让我起来,我们”
赵旭将刀稍微往下压了一点,这人的嘴就被割烂了,他正要叫,赵旭问:“你这官不知道干的怎么样,不过,听说你是个孝顺儿子?”
绥州令眼睛骨碌着看着赵旭,不懂赵旭在问什么,赵旭稍微凑近了一些,说:“你既然是个孝顺儿子,对你娘那么的好,她如今死了,你怎么不下去陪她,免得她孤独寂寞?”
绥州令睁大了眼,满头大汗,喉结上下活动,赵旭觉得差不多了,说道:“我之所以听你说这么多,就是想看你嘴里到底能喷什么粪。”
“你喷粪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强,真是臭不可闻。”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蒙面?因为你看到了我的脸,就一定得死!”
“好叫你死得明白,你那所谓的为了自己母亲而杀其他人的做法,就是禽兽行径。你母亲是母亲,别人难道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绥州令肝胆俱裂,嘴里嘟囔说:“我的心苍天可鉴!我没有错”
赵旭怒道:“是,你没有错,错的是绥州百姓,他们错的离谱,他们竟然不知道你娘叫海棠!”
“你这猪狗不如的混账东西!”
赵旭说完,抬起脚猛地踩到刀背上,钢刀登时将绥州令从嘴那里劈开,将他剁成了两半。
让你的臭嘴再说!
你这个臭虫,只配小爷用脚使刀!
一切都静的奇怪,到了这时还是没有人走动或者来的迹象。赵旭等了一会,拿布蘸了血在墙上写下“死有余辜”四个字,而后想想,又写了“杀人者刘知远”,而后又蘸了血,将“知远”那两个字故意涂抹的能看清又看不清,才住了手。
这样做肯定不会将刘知远怎么样,但是恶心一下那个刘白脸,还是可以的。
赵旭做完了这些要走,但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再一想,原来是动静有些小。
应该让全绥州城的人看到才是,不管知道不知道这个绥州令为人的,都可以警示一下,让他们知道只要欺负人,迟早是会有报应的!
当即赵旭就放了一把火,而后原路返回,直到他走出很远,才看到绥州令府宅那个楼上的火烧了起来。
木兰一家已经没有别人,木兰也没有再回来的可能,这里的一切,全是木兰父母辛苦所得,不可以再丢给别人,那便宜了他们!
赵旭到木兰家又放了一把火,他站在院子里,听着本令府那边人声鼎沸,看看头顶的月色,再瞧瞧木家楼上的火苗,再次从茅厕墙上翻了出去。
绥州城火光熊熊,烈火焚烧了本令府和木家楼,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绥州府尹和原来木家的两处火对绥州百姓的震动很大,木兰知道之后,就猜到是赵旭做的。
赵旭为自己和全家报了仇!
但是木兰忍住不问,直到和赵旭已经过了黄河快到了太原,木兰才说:“赵大哥,你晚上一个人外出,难道,不害怕吗?”
这个小木兰。赵旭看着前面的山峦,说道:“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告诉我,一旦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全力以赴,绝不可以半途而废。所以,你心里都是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