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明有点高高在上的样子,赵旭说道:“多谢你相救。我是粗鄙之人,什么也不懂,到处找她,没想到今夜乱闯,竟然梦想成真。可见都是师傅保佑,冥冥之中给我了指引。我只会打猎不知能做些什么?”
李惠明目光在赵旭身上几个地方多看了几眼,越发觉得他肩宽背直,细腰窄臀,猿臂有力,心里更加荡漾难耐,说:“你只要有本事听话,自然我会为你安排他日建功立业,功成名就,那也寻常。”
李惠明说着再看明媚鲜艳的赵小婉,心想一定要将这两口子都留在身边,再看女的妩媚,男的英挺,想想都让人
“你可知我是谁?”李惠明问赵旭。
赵旭答:“不知。不过我看师傅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朱唇一点,风姿绰绝,犹如菩萨,让人心生亲近。”
这赵小婉的夫君人长得好,说话也得趣。李惠明心里一喜:“那你可知道如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是谁?”
赵旭心说你想让我说你那个搅的老子到处找人的父亲?脸上沉吟了一下,说:“在这寺中,当然是佛祖而师傅你就是佛祖的化身。”
李惠明一笑,两只胳膊往后一撑很随意的将曼妙的身材显露无疑:“那出了这寺庙呢?”
赵小婉这会见赵旭随机应变,就坐下,但是大腹便便,坐下又难受,干脆的躺着,李惠明伸手摸住了赵小婉的脚,目光灼灼的看着赵旭。
赵旭瞧在眼里,心说李从珂的女儿真够绝。嘴上却不迟疑,说:“那当然是大唐皇帝。天上神仙,地上帝王,不过”
李惠明问:“不过什么?”
赵旭看着一边的鸡汤和食物,说道:“师傅,我饿的不行,能不能先让我吃点东西?”
李惠明哈哈一笑,觉得这人着实有趣:“吃吧,不要客气。”
赵旭真的饿了,不管冷热,坐下一阵饕餮,风卷残云一般。赵小婉看着心疼,知道他真的为了找自己餐风露宿,食不果腹。真是千金原易得,有情郎难求。就他这样对自己,这一段自己受的苦和委屈,也值得了。
李惠明抚摸着赵小婉的脚,看到赵旭将鸡汤也喝光,伸手拿了绢帕去给赵旭擦嘴角,两人离得近了,闻到赵旭身上浓浓的男子气味,有些难以自制。
赵旭见李惠明这样大胆,因为赵小婉在一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李惠明却最爱这调调,手里不停给赵旭擦脸,却一脸肃然的说:“在这里我最大,我好心给你擦嘴,你怕什么?佛法无边,众生平等,多起爱憎,得失随缘,心无增减,苦乐随缘,缘尽还无,有求皆苦,无求即乐。”
赵小婉心里好笑,李惠明分明是对赵旭起了色心,满嘴的却在遮掩。她这会见到赵旭,知道自己安全无忧,就静静的看事态怎么往下发展。
赵旭听李惠明满嘴胡乱的念经,心里将这个女尼早就按倒打了一百个屁股,脸上喏喏的,等李惠明将自己脸上的灰全部擦净,同时感觉肚子饱了,全身舒坦。
李惠明盯着赵旭已经干净的脸盘,更是觉得眼前的男子太具男子气概,眼珠子似乎都要脱眶而出。
这屋里生有地火,这一会很是暖和,赵旭说道:“不过近些年来,皇帝总是换,没多久就换一个,我也是不懂。要是说安稳,那还是大唐的节度使,因为皇帝不管是谁,这些节度使手里始终有兵,过的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无非是龙椅上换个人叫几声皇上罢了。因此,要不是皇帝最有权,那就是那些藩王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李惠明笑:“看不出,你还有这见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赵旭,”赵旭没有迟疑的回答。赵小婉看着赵旭,李惠明嘴里将赵旭的名字念了两遍,说:“你说的没错,其实现如今的皇帝,当的并不美,过的好的还是数几个藩王、节度使。远的,南边那几个小国不值一提,你别看他们现在舒坦,那是咱们大唐没有腾出手,等腾出手来,南方诸国必臣服于大唐,为什么?他们那边战马稀缺,步兵顶什么用?不行的。”
赵旭听了,觉得李惠明说的也有点道理。不知是她自己悟到的,还是听李从珂说的?
李惠明又说:“那个契丹的皇帝耶律德光,这小子是个怕女人的货色,他娘述律平在家里管事,他这个皇帝当的没什么滋味。西北的回鹘和吐蕃,那太远,跟咱们没什么可说的。倒是夏州的李仁褔这老家伙,这些年在夏绥银几个地方滋润的很,将那里搞的像铁桶一般,水泼不进,跟土皇帝似的,偏偏朝廷里都是笨蛋,拿他没办法。算了,让他再逍遥几年,等过了这一阵再说。”
“还有蜀地的孟知祥,这老杂毛长的像是老鼠成了精,贼眉鼠眼,他这老小子也配当皇帝?我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早晚我先灭了他!”
李惠明说着说着就露了本性。赵旭纳闷李从珂好歹也是潞王,怎么就教出了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却“出口成脏”的女儿?
李惠明说着说着,又将身子靠在了后面,手又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