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而是十分直白的问道:“别扯这些虚的,到底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是不是陛下又要见我?”
张文听见这句话,低下了头,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尽量不去想那些礼仪之事。
“回新安伯的话,确实是陛下要见您。
若是您现在得空,就跟奴婢走一趟吧。”
他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一阵叹气。
传旨宦官做到自己这个份上,估计也是头一回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眼前这一位天不怕地不怕呢......
当然,天子,他或许还是怕的,可是自己只不过是天子跟前的一条狗,若是惹怒了这位,脑疾发作,指不定就把自己给砍了。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初陛下派出太医署的两位御医为新安伯......那个时候还不是新安伯,甚至不是神机营将军,只是一个小小的右羽林卫左中郎将。
就把两位御医给折磨成那个样子。
听说刘御医整整半个月都待在自己的院落里面,硬是没敢出门。
更何况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宦官。
所以,面对这等疯起来六亲不认的狠人,自己还是放低姿态为好。
“新安伯,您看?”
想到这里,张文下意识的弯下了腰,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活脱脱一个狗腿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