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臣府上的那些茶要好喝太多,入口清香,回味无穷,心里面也是舒坦极了......”
楚皇坐在案台前,听见这话,却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他,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说道:“这是朕微服私访时在路边的茶摊取的,是什么茶,朕不知道。
那茶摊的位置,朕也记不得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方休听了,觉得有些尴尬。
尴尬过后,就变得有些理直气壮了。
“陛下,臣为您鞍前马后,您就给臣喝这茶摊上的茶?”
楚皇听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淡然,说道:“怎么,朕可是听说这一次你光是倒卖宅院就净赚了六十万两银子,比朕内库里面的存银都要多,想喝好茶还喝不到,非得到朕这里来喝?
朕实话跟你说,朕这里不仅是没银子,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就是这茶,朕以后也只喝那路边茶摊上一枚铜板一壶的......”
说到这里,还煞有介事的回头看了一眼刘成,道:“听见了没有?”
刘成也不知道陛下这话是真是假,正能硬着头皮道:“奴婢记住了......”
方休听见这话,却是好像被人抢了银子一样,大呼小叫起来:“陛下,臣冤枉,一定是有小人构陷臣,那些宅院怎么可能值六十万两,这么多的银子,臣就是放在府里也放不下啊!
而且,臣买宅院,那是见商贾们的宅院空在那里也没有人住,觉得可惜,这才买下的,陛下,您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楚皇瞥了一眼方休,对他的‘表演’显然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反问道:“没有六十万两?”
“绝对没有!”
方休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还有三十万两是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