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们一个个的都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
他们之中甚至有些人都快要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
在这里站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一直到了晚上,都快要睡着了,方才见到了新安候。
这就罢了,和新安候一句话都没说呢,又赔了一百两银子。
这......
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简直是荒唐,简直是莫名其妙,简直是!
书生们一个个都是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小厮却是一脸的得意洋洋。
看来平时跟着少爷还是没有错的。
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别的不说,就是这个精神损失费还有什么误工费,凭借他自己的脑子,就是想个一天一夜那也是想不明白的啊!
方休却是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上去给那小厮就是一脚,骂道:“一百两银子还不够?快点儿滚!”
那小厮被人踹了一脚,刚想要骂人,听见自家少爷的声音,脸上忙不迭的露出笑容,谄媚的笑道:“少爷说的好,少爷说的对!少爷就连踹人都是这么的帅气!”
“......”方休听见这生硬的吹捧的话,竟然开始有些怀念白小纯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了。
没好气的就要上前再踹他一脚。
那小厮却是一溜烟的跑了。
“小的滚,小的这就滚!”
随之而去的是一百两银子。
士子们看着那小厮抱着自己的一百两银子离开了,一个个的站在原地,都是有些恍惚。
他们......这是做了些什么啊!
方休却也懒得再逗这些书生玩儿了,表情逐渐变得有些严肃,看着那些书生,开口问道:“你们说要指教,究竟有什么好指教的,直接说,无妨。”
领头的那个士子听见这话,方才回过神,转头看向新安候,表情也是变得有些严肃,坚定的开口道:“学生们想要知道,新安候与科举之变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科举之变究竟是不是新安候您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