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句听见这话,有些无语。
无语过后又是有些欣喜。
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什么,面露喜色。
按照常理,自己写这么一篇檄文,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尤其是被新安候看过以后。
可是如今却是这么的轻而易举的就被放了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一切都和自己预想的没有错。
这一定是陛下的原因!
于是,他开口问了:“可是陛下知道了臣被构陷,关在了京都府衙门,特意差遣人前来救臣?”
说到这里,没等那狱卒回答。
他就已经好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眼眶已经是变得红了。
眼眸之中好似有泪珠打转,啜泣道:“陛下实在是圣明啊,如今朝堂之上,奸邪四起,陛下还能抽出时间,派人解救臣,臣心中实在是感动,这让臣该如何报答啊......”
说着,说着,竟是真的落下来泪,看上去倒是好一幅感人的画面。
只是,那狱卒看了却是一阵无语,没好气的开口道:“什么陛下,陛下在宫里,哪里知道这里的事情。
是新安候,新安候写了一封信,说你这只是小错,若是诚心悔过,便放你出去。
新安候说他并不在意,清者自清,无论是百姓,还是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亦或者是陛下都能看得见新安候的拳拳热忱,都知道新安候的肝胆忠诚。
你刚才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
狱卒说到最后,表情十分的不屑。
许句听了以后,却是一怔。
怔了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过后,忍不住的问道:“你方才说的新安候,可是神机营的将军,方休?”
狱卒听见这话,表情更加的不屑。
就这样还是六科给事中,怕是骂人都把自己给骂傻了吧?
他反问道:“咱们大楚,除了这么一位新安候,哪里还有其他的新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