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听见这个问题,微微一怔,她还从没想过。
脸上路出了犹豫之色,随即表情越发的坚定,说道:“不会的,那人是高人......”
方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那个说法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赵嫣听见这话,先是诧异,随即看向了方休,发觉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然后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方休是这个表情,代表他说的都是实话。
想到自己之前信誓旦旦的说的那些话,赵嫣一张脸腾的一下红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坚定地道:“那人是高人。”
方休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秀儿走了过来,看着方休,问道:“少爷,今天吃什么?”
方休听见这话,一下子提起了精神,没有什么比吃更能引起他的重视。
抬眸看了一眼天空,飘飘荡荡的下着雪。
初冬的第一场雪,自然是要吃火锅了!
方休坚定地道:“吃火锅!”
于是,院子里面又开始热闹起来......
............
皇宫,养心殿。
楚皇坐在龙椅之上,正浏览者最近呈上来的奏章。
随着那件事情越来越远,宫里面的秩序也逐渐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
所有的人都和以前一般无二。
楚皇却是知道了这些都不是自己的人,乃是方休那小贼的人。
这段时间,他对方休的恨也是淡化了许多。
原因很简单,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方休没有再做任何僭越的事情,朝廷也是越发的平静,楚国越发的强大。
百姓越发的富足。
楚皇心里面明白,之所以会如此,大半的功劳都是要算在方休的身上的。
若是没有方休,没有方休......
楚皇想着想着,恍然了。
忽然,脑子里面一阵剧痛袭来,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整张脸忽然的扭曲了起来。
又过了几秒,他终于是无法忍下去,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声音。
旁边的刘成见到这一幕,先是一怔,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地大喊道:“御医,快喊御医!”
然后,忙不迭地取出了一壶酒,斟满了以后,手忙脚乱的递给楚皇。
“陛,陛下,喝点这个,能好受一点......”
这是春风楼的一醉方休,乃是这世上能找到最好的酒了。
陛下头痛难耐乃是因为蛊虫,并非是病,若非是精通毒蛊之术,无法解除。
甚至没有办法可以缓解,若是疼起来,只能硬扛着。
这蛊虫在陛下的脑里已经有将近一年了。
一开始还是隔着很长的时间,疼一次,如今却是没一会就要疼一次。
有的时候,甚至一天能疼个几次。
刘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无比的焦急,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哎......
这蛊虫越发的厉害,若是还找不到西门供奉,那该如何是好啊!
刘成乃是掌握着陛下的耳目,但是这些耳目如今却是被安国公给清理的差不了多少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向诸公求援。
但是陛下又是明确的告诉他了,陛下脑里有蛊虫的事情,绝不能让朝堂之上任何一个诸公知道。
他只能去找颜庄阁老,找了几次,颜庄阁老同样是心急如焚,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天下之间,精通毒蛊之术的本就是少数。
陛下脑里的蛊虫又是天下奇虫,哎,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此时此刻,刘成端着酒杯,半跪在地上,心急如焚,同时升起一股无力感。
楚皇整张脸扭曲在了一起,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酒杯,像是饮药一般,猛地一饮而尽。
随即,蛊虫似乎是受到了酒的刺激,更加的活跃,脑中传来的疼痛也是更甚。
但是同样因为酒的原因,楚皇的感官下降了许多,本来更甚的疼痛,也是感觉不到了。
虽是还紧皱着眉头,脸庞扭曲,但是比方才却是好了很多。
刘成见状,忙不迭地道:“陛下,您再坚持坚持,御医马上就到了。”
疼痛减弱了一些,楚皇也终于是能说出话了,咬牙切齿地道:“朕这是蛊虫作祟,不是病,御医来了又有何用,反而让他们看见朕这般的狼狈,让他们下去!”
刘成何尝又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但是......
他总归是要给陛下一点儿盼头啊。
要不然,这么疼着,谁都受不了,即便是陛下。
虽是如此,刘成还是忙不迭地请罪:“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却是没有其他的了。
这酒虽是能缓解疼痛,但是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