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事情,你又说什么话呢?
要知道,不是我来找你们的事,而是你们来找我的事啊!”
吏部给事中听见这话,哑口无言。
另一个给事中却是接过了话茬:“这叫什么话,明明有这么多的方法,你偏偏要挑一个开颅之法,这难道不是居心估测吗?我等骂你,又哪里骂的不对了!”
“谁告诉你有这么多种办法的?”扁池看向那名给事中,冷冷地道:“我可以告诉你,这天下能够治疗陛下这个蛊毒的,便是只有这一种方法,若是能够找到第二种方法,我立刻给你跪下!”
“肯定有,只是你不愿意去找罢了!”
那给事中还是嘴硬,其实他压根不在乎什么诊病之法,他在乎的乃是开颅之法,只要开颅之法不成,他便算是成功了!
显然,扁池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在跟他继续辩驳:“好!既然你说有!那请你去找!若是你找不到,耽误了陛下诊病,那该如何?
这太医院这么多的御医,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如何取出这毒蛊,便是我也是没有多少的把握,你若是能找来一位神医,我还求之不得呢!
可若是你找不来,陛下因此而宾天,那你便是弑君之罪!
就是因为你信口开河,胡乱出主意,最终导致陛下宾天!这个责任,你能承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