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些。”
当时自己打开看了,里面确实是茶叶沫子没错。
“你们凭什么抓我?!冤枉啊!冤枉啊!”
袁恩泥大叫着,奋力想要挣脱,虽然他力气极大,终归还是被四个衙役拖了进去。
直到看到同在牢里的小润子,他才一愣,“你怎么也在?到底发生何事?他们竟然说我偷盗茶叶!岂有此理!”
听小润子说完了刚才搜查一事,袁恩泥终于冷静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栽赃嫁祸给我们?”
“我怀疑,是御膳房的陈公公和小良子,此二人你也认识,之前我得罪了他们,但是现在我也没有证据。”
“对!既然是小良子说他亲眼看见我拿了茶叶给你,那么八成也是他回去动手调了包。”
“调包很容易,可他哪里来的金坛雀舌?二两值千银,这可不是普通的茶叶。”
“是啊,只有奉茶处的奉茶官才能接触到这金坛雀舌,里头十余人,都有机会。”
小润子把头埋在了膝盖里,“人证、物证都有,是我害了你。”
袁恩泥伸出一条长长的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说什么害不害的!大不了杀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公公一接到慎行司的消息,立即就赶去了大牢。
不过他就在外面坐着,没有进到牢房里去,小润子和袁恩泥更是不知道他来了。
梁公公先吩咐手下,“你马上去奉茶处查一查,究竟少没少那金坛雀舌。”
不久,那人就查回来了。
“报梁公公,奉茶处凡是珍品茶叶,每一量的进出都有登记在册,经点验,如今柜子里的金坛雀舌确实少了三两,御膳房搜出来的那个茶叶包正好就是三两。”
梁公公愁云密布,这证据指向,未免也太充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