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住这地方啊!”
郭寿一拍郭朴的脑勺:“什么叫咱住这地方,没大没小,这是郎君和意哥儿的住处……”
郭信笑着道:“寿叔跟郭朴在我眼里也是家人。”
郭寿作势还要打郭朴的手停在空中,抹了一把眼睛,声音也有些哽咽:“咱父子不过是田舍汉,不知蒙多了大福分才遇上郎君跟意哥儿的恩德……”郭朴也受到感染,默立在一旁。
郭信看在眼里,装作不以为意地问道:“父亲可在府上?母亲睡下了么?”
郭寿忙将心情平复下来,回话道:“最近河北不太平,听说郎君这几日都在衙署内歇息,今晚也传话回来,只叫咱自生安顿。夫人下午已经睡下了。”
“母亲舟车劳顿,这段日子是该好好休息。”郭信点点头,汉军正在对魏州杜重威用兵,枢密院现在确实应该有的忙。
他留下郭朴,独自跟着引路的仆人向自己新的厢院走去。经过半个月的跋涉,郭信也有些疲倦,不由得想念起久违在床榻上的睡眠……还有那玉般洁白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