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发笑,刘家乃是天潢贵胄,岂是自己能比?
郭侗深吸一口气,上前敲开将军府侧门,还未等他向门房递上名帖,门房抢先开口道:“殿下贵体有恙,谁也不见,郎君请回罢。”
说罢侧门便紧紧合上了。
郭侗皱眉,他上次来听到的便是这句话,于是又不甘心地敲起门来。
好不容易朱门才再度轻启,郭侗忙拱手道:“我是西上阁门使郭侗,殿下认识我的。”
门房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不是说了?莫说甚门使,就算是当朝枢密使来了,也见不到殿下。”
门房正要关门,却突然怎么也拉不动,抬头一看,才发现一只干瘦的手掰住了门板。
郭侗不动声色地掏出钱袋塞在门房手中:“那起码告知,殿下贵体可有好转?”
门房微微一愣,颠了颠钱袋,很快收进袖中,又伸出头左右顾了一番,才对郭侗悄悄耳语道:“后府把守严密,根本传不出话来……不过最近几夜,此门都有医者方士之类出入,只是不管宫中御医还是游方僧道,出府时面孔都一个样。”
郭侗的脸色已经变得极黑:“阁下意思是说?”
门房瞪大眼睛:“我什么也没说!”
说罢,朱红的侧门便砰的一声,在郭侗面前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