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脑壳就不太合适了。
后堂里,郭信见到了母亲张氏和兄长郭侗,以及嫂子王氏。
寒暄见礼后,张氏便向郭信问及最关心的父亲郭威在河北带兵有无凶险等事。
见一旁的郭侗和王氏也好奇的看向自己,郭信立即想到自己出征几次立下不小功劳,家里人显然已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在军事有所见识。
郭信思量片刻,便用轻松的口气开口道:“阿父本次北,麾下带的是禁军几部主力步骑,刚从去年关中的战阵下来,不需再训练,直接就有战力,且河北是中原故地,地方守土官员都愿意尊奉阿父枢密使的号令。反观契丹人正逢内乱,前番南下多半是草原的日子过不下去,趁秋冬来河北抢掠,听闻阿父领兵渡河就往北跑了。明摆着的事情,咱们就像是在自家里吃饱喝足了,备好棍子和饿着肚子闯进来的流贼打架,早就是不败之地,母亲不必担心。”
他努力把事情说的简单明白,好让张氏也能听懂,知道自己不是随便糊弄的说辞,免得过于担心挂念。只有他和郭侗知道,郭威的心思远不止于守土,而是要更进一步,从契丹人手里收复更多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