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宴饮出猎抚之,待东京局面明朗些了,再做定夺不迟。”
一旁的二弟却仍在坚持劝言:“阿父,机遇难得。日后郭家真夺了中原,我等如今不发兵相助,错了开创新朝之功也就罢了,若在此时节,连亲事上也对郭郎如此作态,岂不让郭氏父子心怀芥蒂,甚至反遭记恨我等?”
符昭序瞧了二弟一眼,心里腹诽道:如今的符家,还要名望地位做什么?越这样说,阿父越要多做斟酌,二弟还是太急了些。
果然等到阿父再开口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结亲一事,便先如大郎所言。至于其他,我与齐王(高行周)有旧,齐王老成明理,我修书一封,大郎明日便先赍书前去郓州,与其互通有无,诉说利害,不宜妄动兵戈,当观东京变化后共同进退。”
兄弟二人当即应命,符昭序这时突然想起了大妹先前在前院说的话,到底还是父兄在为她拿主意,女子的心意似乎在这种时候从不是人们所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