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到底愿不愿帮忙出兵根本不重要,甚至有没有自己领兵在外也不重要,自家老爹一个人都能率军打穿东京,连自己都低估了郭威的本事,更不要说符彦卿了。
郭信微微沉吟,道:“我准备写信于父亲,保举符郎权知兖州留后,星民为兖州衙内都指挥使,许先生作节度掌书记,待东京平复之后,射虎军要控制泰宁军,由此便名正言顺了。”
符昭信先是一惊,随即是犹疑复杂的神色:“这如何当得?何况阿父已持节青州,我资浅言薄,夙负重任,恐遭人非议。”
“不过权知留后罢了,符郎为我行营参议,已是一功。符家离开兖州尚不满一年,名号在本镇还是响的,何况符家一门多人同持节度也不是第一回了。”郭信看了一眼符昭信,含笑道:“不论为自己还是家族,符郎也不想错失更多罢?”
符昭信略作沉吟,当下不再迟疑,俯身拜道:“郭郎于我恩厚如山,日后愿肝脑涂地以报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