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发也变得凌乱,郭信遂起身把周边的帘子都放了下来,因为临近正午,光线的原因使得从水榭内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发生的事。
郭信回到位置上,大胆把她温软的身体放在自己怀里,手上做着十分轻柔的动作,但声音却很正经:“为玉娘找到互相照应、走动的亲戚,这是之前就答应过玉娘的事。何况不久之后四娘的父兄会回京,符家更不必说,不能只叫玉娘一个人孤单着罢?”
玉娘不言,只是用明媚的眼神望着郭信:“妾身在侯家的时候,有段日子外面的风声很不好,常有传言说北军很快就要兵败。那时妾身就想着,倘若陛下和郭郎再也回不到东京,妾身也只有以死报答郭郎了。”
郭信手上的动作一顿:“说这些做什么?”
“妾身以前不知道为何有人会愿意为另一个人而死,好像那时候突然明白了一些。郭郎如今部下一定也有很多人愿意为你而死,但郭郎要记得我。”
玉娘贪恋似的缩在郭信怀里,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用手摸索到郭信腰间的束带便要为他解脱。
郭信低头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一个世间美丽的女子坦然地当面谈论爱慕之心,这个时候任何犹豫都是一种冒犯。
郭信捉住那正要解开自己革带的一双柔荑:“我自己来,这样快一些。”
说罢他又抬头看了一样太阳的方位,最多巳牌时分,离曹彬那家伙说的午时还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