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公子选走了所有女性活尸,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变态嗜好。
“父亲,我不需要什么奴仆。”切茜雅怯生生的对她父亲说道。
“每个都有,就你不一样吗?”披风魔人十分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先选,剩下的就是她的,事真多,顺着大家不就完了吗?”说完就走了。
眼见父亲好像有点生气,一屋的魔走了个干干净净,剩下切茜雅和挑剩的几个活尸,切茜雅脸上红一下白一下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难道我切茜雅的一生就是这样过了?我不要,我比所有魔都努力。我把青春都化作了努力。我要按照自己的脚步往上爬!”切茜雅咬牙切齿的暗道。她极有涵养,郁闷中仍对一旁的沙南说道:“我回房了,把这几个关在圈里,以后让它们端茶倒水,你不用动手了。”
沙南应了一声,牵着几个活尸走了。几个活尸又臭又脏,沙南把它们带到一个干燥的房子,拿起水瓢用水泼着,这些活尸都是做一些贴身的活,太脏了不行。活尸没有理智与情感,不管沙南怎么倒哧他们,也是一声不吭。不一会冲洗干净,一个个换上一套干净衣服。拿了一个盆,里面装着黏糊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活尸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对食物的本能是有的,几个行尸走肉围着那一堆东西吸溜,不一会吃了个精光,只有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活尸一动不动,仿佛对食物的本能也失去了。沙南对着那活尸骂了一声:“饭只有一顿,不吃要等到明天了!”然后带着几个干干净净的活尸去了切茜雅的房间。
父亲的冷漠与不屑让切茜雅非常伤心,在房间里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擦干眼泪,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练习礼仪,她是个有野心的姑娘,心智成熟而且极为自律,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唯有自己的强大才是唯一的出路。强迫自己练了两个小时的坐姿,觉得腰背有些酸痛。这时沙南带着几个活尸进来了。切茜雅倒在床上想睡觉,招呼几个活尸揉一下身体,活尸没有意识,他们魔族也不避忌。切茜雅此时心累身体也累。几双手按着肩头十分舒服,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活尸站在床边,手上端着早餐。这活尸的头面不知道多久没有梳理,头发已经长过了肩,大把的胡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切茜雅今天要和几个贵族小姐打捶丸。匆匆吃过饭,梳洗一番。今天她的侍女沙南被一个哥哥借去服侍了。这活尸就暂时充当了她的随从。她其实知道哥哥借沙南是去干什么的。只是在贵族之间,奴仆就是件物品,相互给来给去十分平常。切茜雅从小到大看得多了,也不放在心上。只见把所有打捶丸的器具堆在活尸身上,就带着它出了门。
魔界也有草坪,不过不是青青绿草,而是密集蠕动的血管。偌大一个平地,许多魔聚集在那里打捶丸,一种魔界的运动娱乐,在贵族之间非常流行。几个面目身材都十分娇好的异魔少女正在拿着棍子打球,一个圆鼓鼓的肉球在棍子间穿来插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只是那肉球自己长了六只小脚,被打远了会自己爬回来,十分方便。
一个少女停住了手中棍子,看了看远方,说道:“那个劣等小姐来了,真讨厌。”语气之中说不出的不屑和傲慢。
切茜雅依旧穿着黑裙子和红裤子,打扮得十分得体。后面跟着个胡子邋遢的活尸仆从,捧着一堆器具。看见几位少女就落落大方的迎了上去。那几个少女好像并不是好瞧得起她。不冷不热的应付几句
“切茜雅,听说你们苏鲁家最近经济不太景气啊,刚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了看确实如此,怎么随从都这么寒酸。”一个衣着华美的少**阳怪气的说道。
切茜雅看了看她身后的活尸随从,是一个俊俏的人类男子,打扮得漂漂亮亮,衣着十分讲究。和自己后面的那个胡子邋遢的人确实天壤之别,就笑笑不说话。不是她不喜争斗,而是眼前几位她都得罪不起,无论家族实力和受宠程度,都不是自己这个没落家族可以比的。
接下来更过分的是,几个少女显得十分看不起切茜雅,只是给了个破椅子给她,还把一些吃剩的水果打发给她。也不知道如此瞧不起她,为何还要邀她一起游玩。切茜雅这些白眼受得多了,心里憋屈,却不显露出来,只是逆来顺受的陪着她们调笑玩乐。几个少女将她欺负一番,不见她生气反抗,也没了兴致,就拿着一些零碎杂食扔打她身后的活尸仆从。
俗话说得好,打狗看主人。切茜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快要挂不住了。那几个少女看见便来了兴致。扔那活尸仆从越来越开心。其中一个长得有点刻薄的少女对自己后面的活尸随从吩咐到:“黄猫,过去打他!”
那活尸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本能的听从主人的吩咐,便走过去用力打切茜雅的仆从。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活尸仆从,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切茜雅保护不了自己的东西,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她的活尸倒是比它瘦弱的形状看起来更健壮,被拳头雨点一般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