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龟有雌雄总姓乌。”
联郎急道:“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胡虚回道:“诗书易,礼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此时,不虚樊掌柜再言语,众人也听得出联中的嘲讽之意。但出联者乃是那联郎,是他先怀揣嘲讽之意,而胡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惹谁讨厌,反而博得众人好看。一时之间,众人对两人的感觉,迥然不同。
联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再辱骂道:“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
胡虚冷笑一声,斥道:“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联郎一听,垂死挣扎,仍不甘心道:“谁是讲经者?必破出情面,说些警赫话语,好叫人入耳悚神。”
胡虚怒道:“尔来礼拜乎?须摩着心头,干过多少罪行,向此处鞠躬叩首。”
此联一出,满座皆耸然。那联郎黔驴技穷,再无还手之力,只是不断喘气,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众人见此场景,心中也知此回不需要裁判了。
先嘲讽着,早已落下风,不过负隅顽抗罢了。
以一挑四,已胜其三,众人对眼前的锻红锦袍之人,心中莫不佩服。
就在此时,只听琴声停止。
那琴郎擦掉额冷汗,双手不断颤抖,其道:
“该你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