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依旧没资格。”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凌浪涯作揖行礼,依旧不卑不亢。
“此乃李唐穆子白之言,若真如此,那老身等着。”月长老深深看了凌浪涯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不再言语,转身挥袖,追冷莹霜的脚步,片刻间消失不见。
繁星渐散,残雪已尽,篝火渐残。
凌浪涯再也支持不住,一把跌坐在水流岸边。他一边慢慢清洗着大腿的伤口,一边思索着今日之事,尤其是最后的一番对话。他当然知道那最后的一句诗,乃是来自李唐穆子白。这是他在得知穆子白的盛名之后,缠着胡虚给他讲故事而听来的。当月长老一直在说他没资格时,他脑海里莫名出现这两句话,便以此相对。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只是,如今的自己,真的太弱小了啊,凌浪涯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
就在胡思乱想时,忽而传来一声蝉鸣,脚边一阵声响,却是那白狐不知何时跑了回来。
它轻轻咬着凌浪涯的裤脚,一边用目光示意远方。
凌浪涯醒悟过来,犹疑道:“你让我跟着你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