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家之人,和杂家有了交情。如此清晰的线索,想来不难打探。只是,那凌浪涯的身份,却没有丝毫线索。”
侍女目视江水悠悠,眼角泪痣鲜红若血,其呢喃道:“未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莫大胆闻此忽而沉默,他对两人颇有好感,倘若查出他们乃是敌人,他一时也不知如何面对。于是,他便拿短竹篙,奋力地撑舟返回。
待得返回江岸,那侍女便翩然离去了。莫大胆把借来的小舟送还之后,手中还拿着喝剩的半壶小酒。
当他返回城南帐篷处时,蓦然见到供稻庄的庄民都围在了他家门口。他觉得甚是奇怪,便叫嚷着挤进去。
一进家门,那莫大胆的媳妇一见他回来,便叫道:“大胆,我们的女儿不见了。”话未说完,她已痛哭起来。
莫大胆一听,手中酒壶哐当一声,碎落在地。
莫大胆心中怒火起,暗道,岂有此理,连我女儿莫笑笑也敢抓走。
真当我墨家子弟,皆是潜行游侠,不问苍生事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