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六七章 擅棋者谋  百家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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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徒的傲然风姿,更多的是隐于幕后。琴徒作为家的大长老,彰显的是家在三教九流中的牌面,彰显的是家在世人中高不可攀的实力。所以,才会有在琴关中的一曲惊为天人。

每个人的角色定位不一样,居于军事智囊的棋徒,今日出现更多是想趁机发现可造的少年英才。昨日结束时,琴徒曾对他报了三个号码,分别是九五二零,九五二一,九五二二。

这三个连在一起的号码所代表的少年,曾被琴徒称道他们在琴道有可塑之能。方才,琴徒曾经去可以留心地去看过这三人,那九五二二和九五二一,在棋道也下得颇有章法,也许可以进入下一关。

只是,当时他曾看过这三人的资料,两人竟然皆是丘家军所推荐,而另一人来自赵宋西南的一个偏远州府,显然并非是一开始就认识的。

边想边观地溜达了一圈,棋徒依旧判定九五二一和九五二二,叫做胡虚和纪天的人值得关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州府的榜首也值得注意。

只是九五二零,那个刚才落子毫无章法的少年,他看不出任何名堂。

不过,既然是大长老所说似乎有可造之机,那便再去看看吧。

棋徒又兜了一圈,假装是经过一般,缓缓来到了那叫做凌浪涯的学子身旁,观看他的棋局。

只是,棋徒一看却大吃一惊。

明明方才下得一塌糊涂,为何会出现如今的局面。

——未完,待续——

第一六八章落子灯花

看到凌浪涯的棋局时,再看他落子数子之后,棋徒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这名少年的棋路。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出现了,连棋徒都没有想过。

方才第一次看他落子,那是棋局处于开局阶段。可是这少年不去占据有利的位置,反而是东一手西一子,任凭对手占据有利地位,逐渐形成包围之势。所以棋徒才觉得少年的棋艺不堪入目,几乎完全可以忽视,想来也就琴技有些章法,可以得到琴徒的赏识罢了。

只是如今返回来再看时,棋局已到了收官阶段。一开始他所见的局势已经截然相反,少年的白棋把黑棋围攻得水泄不通,最多五手,黑子再无回天之力,只能投子认输。

棋徒想不明白,为何他一开始这么大的劣势,自己也看不到任何的转变之机,这少年竟然可以反而胜之,甚至是在大好形势之下获胜。

棋徒愣在当场,一时不知所以。

终于,果然如他所料,四子之后,黑子认输,白棋获胜。

那执白棋的少年凌浪涯,此时擦了一把汗,心中满是惊险。

幸好,他的对手是凉月府的四大才子中的梁琴,那个只擅长抚琴不擅长下棋的琴郎。

一开始,梁琴本来就不抱有赢的希望,毕竟自己本来就不擅长棋艺。没想到,对方一开始的落子乱七八糟,甚至比自己还要来得烂,这就无形中给了他信心。

作为凉月府四大才子中,唯一闯入第二关的选手,此时的梁琴似乎看到了闯入第三关的希望。毕竟,他的三个兄弟,并不擅长琴艺的棋书联三郎,早已经被淘汰出局。倘若是棋郎在此,也许可以赢得更轻松,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一门技艺。

只可惜,棋郎没有过琴关,只能手中握子而叹息。

侥幸过了琴关的梁琴,由于和其他三个兄弟一样只擅长一样技艺,此刻也只能倒在第二关。

梁琴摇摇头,把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盒里,作揖告辞。这一次参加祭典,让四大才子明白了三个最深的道理。

其一就是不可盲目自大,自以为天下第一,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其二是不可轻言放弃,倘若不是老乞丐那一枚铜钱,他们也不会鼓起勇气再来一次;最后一个是在这个需要全才的地方,偏科真的不可取。

倘若祭典之规和往届一样,也许各擅一艺的四大才子可以走得更远,但是这一届需要全才的祭典,他们也只好止步于此。

看到凌浪涯的作揖行礼,梁琴想到他一开始看似无理实则是埋伏后手的落子方式,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敬意。

他忽而想,此等棋艺,想来不比自己的兄弟差,也许比樊楼的那个红袍中年人更厉害也未尝可知。

只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去试了,只能看着凌浪涯在等待第二个对手,也是棋关的最后一个对手。

和琴关不一样,棋关的规则并没有那么多,谁输谁赢,皆可一目了然,裁判的作用更多是防止有人作弊,并且以示公证罢了。

棋关总共两场对弈,先是昨日的在同一区域的最后两名对手手谈一局,胜者则合临近区域的对手再手谈一局。如此一来,再胜者便可以进入下一关。

两场对局,相当于是四人比拼决出胜者。

如今,凌浪涯心中觉得侥幸赢了第一个对手,正在等待第二个对手的到来。

不过,第二场的对局要等所有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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