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熟悉。不过,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我爷爷生前,经常会有人来送柴米油盐给他,也不用他给钱也不用他买。我曾经问过他,这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一个老朋友看他可怜,所以送他吃的。”
“你可知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凌浪涯问道。
“不远,我曾经打探过,就是从州府主城传来的。”
“关于宝藏的消息,最初也是从主城传来的。”纪天想了想道,“看来,那捧书童子后人,就在州府主城。只是这人海茫茫,那得如何去找。找不到,我们就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了。”
众人聊着过往故事,忽而窗外响起了鸡啼声,闻声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经发白。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有人一边跑一边喊道:“大伯,不好啦,不好啦!”
赵老汉闻之,连忙推开门,喝道:“慌什么,怎么回事?”
凌浪涯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发现来人正是赵老汉的另一个侄子,当时他也有份载自己过平渡河,而还有一个侄子,此时已经包扎好伤口,正在赵老汉的房中歇息着。
那青壮侄子一看凌浪涯,也是感到有些诧异,不过还来不及想,直接冲到了屋内,也没有拿茶杯,举起茶壶就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赵老汉脸色微变,觉得他有失礼仪,但他看累得模样,也就没有阻止他。
待得青壮侄子缓过起来,才道:“大伯,出大事了,快跑吧!”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那怪物又回来了,它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