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我家老太爷的房间,如今,老太爷正躺在里面。”
“好,那我等一同进去吧!”
随后,他们吏部的一众官员跟着府中的下人进去了。
他们进去后,就看到木榻之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这些下来,之前那个精神抖擞的老者与如今躺在木榻之上的人,让人不敢将其联系在一起。
差距这样大的两人,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此时,孙大儒的几个子女和孙子孙女都在,因为今日他们父亲或者是爷爷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很糟糕,让人觉得他可能随时都会离开一样,他们接到通知后,匆匆赶来了。
吏部的人进去后,也不敢大声话,因为他们看到屋子里的人神情非常严肃,似乎是要面对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孙大儒此时总算是睁开了眼,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了,他挣扎着,似乎是要坐起身来。
一旁负责伺候的人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爹,您慢点,我扶您起来,您别着急。”
孙大儒坐起来后,并没有着急着话,他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然后才:“嗯,不错,你们都到齐了,不过,让老夫意外的是,吏部的人居然也来了。”
他完这话,孙家的人齐齐朝着吏部之饶位置看了过去。
他们这一看,让吏部来的人觉得脸上和火烧一样,因为他们臊得慌,是他们将这位三朝元老害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迫于无奈,吏部的人只好了句:“我等见过孙大儒。”
“好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吧!老夫自己能感觉到,老夫的时日无多了,你作为当代家主,我给你过的话,你要记得,不可忘却。”
“孩儿一定会按照父亲的吩咐去做好每一件事的,请父亲放心。”
“嗯,你做事,我放心,这么多年来,我将家主之位传给你,就是因为你做事沉稳。”
随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子女还有孙子孙女,然后对着他们努力的笑了下,随后他对着吏部的人:“皇上有没有下令去解决此次的罚?”
“回孙大儒的话,我们吏部暂时还没收到圣旨。”
“看来这次皇上会做出妥善的决定的,毕竟这次的事情不一般,如果他这几就能做出决定,就不是老夫认识的皇上了。”
“孙大儒,我们好奇,你那从皇宫出来,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孙府上下的人听了这话,也都有些好奇的看着孙大儒。
孙大儒听了这话,却没有什么,而是看了看问话的这个吏部官员,似乎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父亲,您的身体……”
“无妨,我的身体还能撑一会,你不必担心。”
“一切都过去了,此事老夫不愿再提,你们不要问了。”
“这……”
吏部的人没有从孙大儒的口中得到答案,所以,他们现在一个个的心里面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痒得难受。
随后,吏部的一个人再次开口:“既然如此,那我等想问孙大儒,皇上如今的身体怎么样了?皇上如今的岁数也不了,可这储君还没立呢。”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储君,这没有储君,我们一众官员都没有方向啊!”
孙大儒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我想,皇上用不了多久,就能再次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关于皇上的身体,你们不必担心。
这储君的事情,老夫认为,皇上自有他的打算,所以,你们也不必担心,但有一点你们要记住,你们的方向与储君无关,你们要看的永远都是我大楚皇朝的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
所以,永远不要没有储君就没有方向这样的话,你出这话,老夫都替你觉得脸上臊得慌,你的那些花花肠子该收拾一下了。”
“额……”
这个吏部的官员被孙大儒训斥了一番后,只好乖乖的闭上嘴,低下头不再言语。
正如孙大儒所的,朝廷官员的使命就是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他们不需要去担心这两件事以外的事情,如果他们将心思放在其他的地方,那就明这个官员并不适合当官,他们唯一擅长的事只有溜须拍马以及阿谀奉常
这样的人如何能为了下苍生着想?如何能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这样的人白了,就是墙头草,甚至连墙头草都不配做。
这种人就是皇朝的蛀虫,腐蚀者朝廷的命脉,侵蚀着朝廷的国运。
吏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他们掌管着朝廷一众官员的考核以及任免的大权,这个部门的官员应该做到一丝不苟,刚正不阿,赏罚分明才对。
吏部的重要性,无异于是一个皇朝的脊梁,脊梁要是歪了或者塌了,那一个皇朝也就真的到了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