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要趁着黑,走到能过夜的地方,要不然,这荒郊野岭的,晚上怎么休息?”
瓶儿的声音将楚墨林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正在忙活的瓶儿,心里面又了一句:傻丫头。
不过他也没有闲着,赶紧从石头上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将包袱背上,跟着瓶儿一起朝前方走去。
这段时间,在雍州城难民的集体努力下,城外的飞蝗被他们吃的差点灭绝,没有了飞蝗的肆虐,光秃秃的地面和大树,经过一场雨水的洗礼后,总算是出来了些新的绿草和树叶。
所以,他们这一路走来,总算是能见到点绿意了,不像之前,他们所到之处,满眼尽是荒凉。
很多人认为,荒凉是一种另类的美,其实不然。
荒凉看的时间短了,确实可以让人觉得有种不一样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畏之情,并不算美。
如今的荒凉应当是一种不幸才比较合乎情理吧!
毕竟在往年的这个时候,本该看到的是一片绿意葱葱的景象,可如今呢?却是满目的荒凉。
楚墨林的心中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他一边走,一边在自己心中感慨,在他知道这是罚后,他想到了他的父亲,因为造成这样局面的人,正是他的父亲。
他怪他的父亲吗?
不怪。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资格去怪罪他的父亲,人是很复杂的,一个人做出一系列的事情,背后都是有原因的,至于他的父亲,他也认为他父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毕竟人无完人,圣人还有犯错误的时候,如果圣人犯了错误,会有人去怪罪圣人吗?
答案是没樱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前面活蹦乱跳的瓶儿,只有看到前面这个饶时候,他的心中才会出现一些温暖。
瓶儿,和他相依为命,一起长大,他已经将瓶儿看做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丢失了自己的一切后,没有责怪瓶儿。
“瓶儿,我们还剩多少银子?”
“还剩二十几两了。”
“二十几两,倒也够了。”
“墨林,到了雍州城,我们该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找人了。”
“我们在雍州城又没有认识的人,找谁啊!”
“你难道忘了?”
“哦,对了,你过,你你要找你的,可雍州城那么大,你的要怎么找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
“墨林,你看,这幅景色,好美啊!”
楚墨林朝着瓶儿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太阳的余晖倒印在水中,中间一切事物的身影都被拉的老长。
“墨林,你看,我的影子有这么长呢!”
“嗯,我的也影子比你的还长。”
“哼,谁让你比我高呢!”
“好了,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楚墨林了一句,瓶儿这才恋恋不舍的朝前方走去。
“哇,太好了,墨林,你看,前面出现城池了,这个应该就是雍州城吧!”
楚墨林当然也看到了,于是他:“没错,是雍州城无疑了,那我们加快速度,赶在黑前进城。”
于是,两人欢快的跑了起来,总算是赶在雍州城关城门前进了城。
他们一进去,就看到和各地差不多的场景,人,到处都是人,这些人个个蓬头垢面,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楚墨林叹息道:“看来,哪里都一样,这次罚真是要歹毒到杀多少人才能结束啊!”
“是啊,墨林,他们好可怜,不过,我怎么感觉,我们两也挺可怜的。”
“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前面很热闹,看看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们两人朝着里面挤进去,当然,楚墨林紧紧的拉着瓶儿的手,害怕她走丢。
他们挤进去后,只看到前面有十几口大锅,里面冒着热气,似乎是吃的。
“你,挤什么挤,给老子老实点。”
“你们都记住了,今日,你们能吃到这一口热粥,多亏了苏大善人和我们雍州城的所有官老爷,一个个的,不知道感恩,还在这里挤来挤去的。”
“墨林,这人的苏大善人是什么人?居然能排在雍州城官员的前面。”
一旁的一个难民听到后,对着瓶儿:“你们是新来的吧,居然连苏大善人都不知道?”
瓶儿:“是啊,我们今才来的,这位大哥请告诉我们。”
“那好,你们听好了,这苏大善人可是写出传下级别的诗词以及祭文的人,是他,耗尽了体内的浩然正气,甚至是晕倒,才为大楚皇朝求来了雨。
我听,这次的罚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