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挺适合做这个的,他也喜欢。”
“......”
沈建南一本正经的扯着淡。
一双眼睛也有一回没一会的往远处的大屏幕上望着。
横有多长,竖就有多高。
恒生指数在4200这个位置附近盘整了整整四天,怕是随时都要出方向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沈建南感觉自己眼角的肌肉在微微跳动着。
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什么时候他居然连十几手头寸都紧张了。
突然,沈建南眼里闪过一缕精芒,那赫然一亮的眸子像是要捕食的野兽般把卢树被吓了一跳。
卢树连忙转头。
但结果,他什么都没发现。
周围的人们围在一起像是喝茶一样在闲聊着,中央区的红马甲们也都在不断交头接耳着。
市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4159。
价格还是在这几天的最低点附近晃着。
本能之中,卢树问道。
“怎么了?”
沈建南没有回答。
他闭起眼仔细听了听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但在心跳声之外又似乎有一种声音在不断警示着什么。
很熟悉的感觉。
“老卢。去平掉所有的多单。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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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庙。
油麻地曾经是渔民的聚集地,寄托渔民各种愿望的天后庙自然成为油麻地的中心,而离天后庙最近的就是庙街。
每天傍晚,数百个地摊唤醒了整条庙街。
卖小商品的、给人画像的、玩套圈游戏的、算卦看相的、戏曲表演的......逛饿了可以来一碗正宗的煲仔饭、杂碎面,几个大排档不眠不休,开到凌晨。
晚上十点,彭三手里拿着一块肉饼穿梭在庙街数百个摊位中。
“三哥好。”
“三哥来了啊。”
“三哥。”
“......”
笑容可掬的招呼、隐隐畏惧的眼神。
彭三所到之处庙街的小商贩们一个个都打起了招呼。
沈建南和卢树说过,彭三找来了工作。
这话是真的。
彭三所过之处,笑着打着招呼的商贩们同时递了一百港币过来。
没有人想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给别人。
但在庙街摆摊的小贩们又不敢不给,因为现在彭三代表的是连坤、代表的是油麻地两大帮会之一的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