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飞机上的人,沈建南扬了扬酒杯朝着飞机举了举。
正是尤金尤里托夫斯基。
随着沈建南举杯,他也笑着朝沈建南挥了挥手。
嗡嗡嗡
直升机很快降落在狮苑楼顶的停机坪,没有等多久,一身笔挺军装的托夫斯基就走到了宴会大厅。
沈建南放下酒杯,挂着笑容朝托夫斯基伸出了手。
“将军阁下,好久不见。”
“哈哈。秋山先生,风采依旧啊。”
“”
两人一番客套,依次坐了下。
早已等候多时的侍应生,依次端着托盘走入了宴会厅。
各种各样的美食被放在了铺着白布的桌子上,烤肉、鱼子酱、大虾、水果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满满一桌子吃的,全是价值不菲的食材,两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托夫斯基每天都是紧巴巴过日子,看着沈建南如此铺张,他感觉有些心疼。
“秋山先生。这太丰盛了吧。”
“将军阁下,您的尊贵,这又算什么。请不要客气。”
一桌子大菜,两个人哪里吃的完。
等两人吃美喝足,桌子上的东西还堆的跟小山一样。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段。
看着还在不停送菜的侍应生,托夫斯基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终于,侍应生端来最后一道菜,告别而去。
托夫斯基开口道。
“谢谢秋山先生款待。不知道您这次来列宁格勒准备呆多久。”
“喔。大概要一个多礼拜吧。”
“那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一定不要忘了找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将军阁下,我们是朋友,对么。”
“当然。秋山先生,您是我最尊贵的朋友。”
“谢谢将军阁下的真诚。有一件小事,不知道将军阁下您愿意不愿意帮忙!”
砰砰!
托夫斯基锤了锤胸口。
“秋山先生,我们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尤里。有什么事请直说,以我们的关系,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
“”
五分钟后,托夫斯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建南也没有意外,拿起围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
“如果将军阁下不方便的话,那就不用麻烦了,我再想想办法。”
干,还是不干?
干了,肯定有好处。
罗伯特都那么慷慨大方,他的老板,又岂会小气,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有很丰厚的回报。
可是
托夫斯基脸色几经变化,考虑了片刻,他才为难道。
“我非常愿意帮忙。但是您也知道,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到的,我们还需要其他人的帮忙。”
“哈哈。”
沈建南站起身,走到了托夫斯基背后,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有阁下这句话,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说着,沈建南从兜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涅瓦河畔别墅的钥匙,那里,有两位捷克的女郎在等着将军您的宠幸。我想,您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复杂繁琐。
男人女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关系,男人男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亲情关系、爱情欢喜,或者基因遗留的本能关系。
但在成年人的世界,从来就没有真正纯粹的关系。
无论是感情,或者是利益。
要想将关系的纽带做到牢不可破,越多的关系牵涉,那就会越藕断丝连。
莫斯科,苏霍伊莫斯科飞机制造厂。
三辆不同颜色的客机静静停在机场停机棚里,庞大的机身,像是一只只钢铁大鸟,近距离观看,给人一种非常庞大的压迫感。
超100型客机,一辆七十五座机型,两辆六十人机型,都是苏霍伊航空公司在各地飞行的主要客机型号。
但现在,它们内部的结构已经不再。
中空的飞机内,白色的意大利皮革将四周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任何明显痕迹,原本的头等舱位置,也被改造成了一间独立的卧室。
卧室很宽敞,地上铺着豪华奢靡的白色羊毛地毯,一张三米多宽两米多长的大床,铺着精致的床垫和被褥,看起来非常松软舒适。四周衣柜、梳妆台和镜子,样样俱全,还有一张两米多长的多人真皮沙发,横靠在床的对立方向。
商务舱的隔舱也已经消失,联排座椅不知道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皮质沙发分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