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现在又特么蹦出来挖一个坑。
一帮子蠢货。
芬兰,赫尔基辛。
沈建南拦着其娜卡诺斯基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邮储银行行长看着苍蝇的眼神中,潇洒走入了银行贵宾室。
如今,马克的比价已经锁死,自然是该赎回抵押的美国国债了。
潇洒这东西总是有对比的,就像是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看着那张东方的面孔,邮储银行行长就像是大便在喉一样,厌恶而又痛恨。
但他又能怎么办,游戏规则在那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以最短的时间,双方进行了结算,等到格曼偿还了之前朝银行借的马克,银行行长一刻也不想多呆,找了一个理由走出了接待室。
不温不火的太阳悬挂在高空,照在人肌肤上令人倍感舒适,反手扣上墨镜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阳,沈建南扬了扬眉毛。
“宝贝。他们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啊!”
“亲爱的。你真是个贱人!难道你非要把芬兰人全部都气死么?”
“不不,我爱芬兰。”
其娜卡诺斯基不由翻了一个白眼,但脸上,却不由浮现起动人的笑容。
她打心里,爱死了情郎的无耻和混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么?
但想到最近报纸上和电视上的消息,其娜脸上的笑容不由为之一顿。
“亲爱的,最近的消息看,可是非常不利于我们的头寸,如果德国银行选择降息,那我们可能要承担巨大的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