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买噶。这是怎么回事?”
惊呼和玻璃撞击地板的声音令全场目光凝聚了过来,老萝卜头恰到好处松开诺曼拉蒙特,夸张看着地板上的碎片惊呼着。
服务生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望着诺曼拉蒙特的眼里,全是愤怒和厌恶的恶心之色。
他居然被一个老男人摸了。
“诺曼。他为什么这么看着你?”
老萝卜头像是被惊呆了,目瞪口呆喊了一声。
“”
该死的混蛋!
诺曼拉蒙特只想一口浓痰吐到老萝卜头嘴里,堵住那张比乌鸦嘴巴还让人讨厌的舌头。
无耻的人见过,就特么没见过倒打一耙还可以这么无耻的家伙。
但他不能这么做。
眼前这个小人得志的混蛋,摆明已经猜到了这次聚会的目的,现在就是故意为当年那些事在报复,如果他不主动顶上这个黑锅,那么宴会可以宣告结束了。
“伙计,这个对不起!我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
“死变态!离我远点。”
服务生瞪着诺曼拉蒙特狠狠骂了一句,蹲到地上收拾起杯子的残渣碎片。
但对于死变态这几个字落在在场一些心思不纯洁的人心里,蕴含的味道就实在太独特了。
“老天。你刚才听到没有,那和服务生居然骂拉蒙特是变态。”
“他为什么这么骂?”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难道,这就是拉蒙特离婚多年一直单身的原因?”
“不会吧,他可是财政大臣。”
“财政大臣就不可以是变态了么?王室成员还有变态呢。”
“”
“”
众人的议论纷纷中,拉蒙特的脸色铁青一片,如果这些话传出去,他一辈子的名誉就要被毁了。
“诺曼。爱慕骚瑞!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但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老萝卜头这家伙很会做人,这厮拍了拍拉蒙特的肩膀,脸色流露出一丝歉意之色,压低声音说道。
你特么骗鬼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尽管诺曼拉蒙特恨不得将老萝卜头暴打一顿,但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给自己找个台阶。
“罗伯特,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这件事才让我明白当年我做的那些事会对你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请你能够原谅我那时无心的错误。”
“老天。诺曼,我从来都没有那些事埋怨过你。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小气的人么?”
老萝卜脸上的表情特别诚恳,就像是说他真没有怨恨过诺曼拉蒙特一样,如果不是诺曼拉蒙特知道这家伙底细的话。
你不小气,你前妻绿了你,你就把她女儿给睡了?
你特么说这话不违心么?
“”
“”
“谢谢你,罗伯特。你的大度实在令我太感动了!”
无奈之下,诺曼拉蒙特只能自己违心说了一句,但可惜,他实在是太不了解老萝卜头了。
大度?
见鬼的大度。
老萝卜头朝着大厅的一个角落看了一眼,顿时,有人朝他比了一个的姿势。皮尔斯摩根,太阳报的记者,经常写一些胡编乱遭的八卦新闻而备受人关注。
从英格兰足球队主教练的情人,吸毒成瘾的超级模特,到英国女王早餐桌上的麦片,这些都被皮尔斯摩根报道过。
政客对他来说只是第二等的名流人物,每当有政客被他抓住一点点错误,就会被他华丽夸张而又找不到毛病的诉说出现在报纸上。比如早几年的副首相约翰普里斯科特,皮尔斯摩根只凭着一点点感觉,就将这位首相的人生经历加工成了一段风流韵事。
什么在和女秘书坦普尔车里车震,办公室华丽的恋情,因为这些事,普里斯科特连续几个星期毫无争议地成为英国人的头号笑柄。
“完美的新闻故事就是令人有代入感。”摩根曾经称赞道自己的报道。
至于被普利斯科特威胁,这位小记者也毫不畏惧。
“又是一个吓人的老虚伪家。普里斯科特以前还道貌岸然地说反对党人士的出轨丑闻让他恶心。在参加竞选的时候他还总是喜欢展示自己的妻子:我们是一个团队,选我们吧!我是一个善良、忠诚的丈夫。接下来他就上了自己的秘书。”
类似的新闻,在皮尔斯摩根这里都是小儿科。
显然,这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得到了皮尔斯摩根的确认,老萝卜头露出了最热情、最真诚的笑容,顺手拿起一支红酒递给了诺曼拉蒙特。
“诺曼。愿我们的友谊像是这杯酒一样进到肚子里一直存在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