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领域的教授和专家都只能甘拜下风。”
“这个见过,但不是很熟。”
“那真是太可惜了。听说之前申城几个大学的学生都去看他演讲,他还在课堂上放了电影,用事实结果引得满堂喝彩,把华海的黄国强教授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
沈建南已经不敢接话了,眼神闪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感觉全身冷汗淋漓。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宋这么怕老婆了。
何青青这说话言辞实在是恐怖,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却处处都带着杀伤力,不知不觉就把人逼到了死胡同里。
客厅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满神书卷气息的何青青气势忽然变得很是强盛,虽然保持着笑容,却给人一种不敢冒犯天威的气场。
沈建南还好,心里不断打着小九九,但尚能坦然自若。
但沈忆梅实在是顶不住了,靠在何青青身边,何青青身上那种庞大的气场就像是一把隐藏着杀机的利剑,可能随时都会出鞘。
飞速朝沈建南看了一眼,投了一个哥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沈忆梅匆匆站了起来。
“妈。你和我哥先聊。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慢点,看你这孩子,总跟你丹丹姐姐一样冒冒失失的。”
“”
小叛徒。
沈忆梅跑了。
沈建南和何青青两人坐在客厅,这厮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宋君的身份到现在只有一个孩子,还不敢再外面沾花惹草。
太恐怖了。
仅仅是坐在那里,沈建南就能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压力,似乎所有的秘密在她眼里都无所遁形。
最可怕的是,何青青脸上还全是淡雅的笑容,谁都不知道她究竟掌握着怎样的杀手锏。
打心眼里,沈建南有些同情老宋,堂堂宜兴公司亚洲总理事,却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这活的也太没男子汉气概了。
不过,沈建南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同情老宋,他自己现在头上还悬着一把利剑呢。
何青青就像是没有发觉沈建南的异常,她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
“对了,说到华海的开学典礼。听说那天他们就是在经济系辩论,有人说简直就跟上古诸子百家的大道争锋一样。
但从美国回来的黄国强教授却输的一塌糊涂,连像样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
“”
“自从前几年那事,学校多久没有出现过这种顶级学术争锋了,我听听都感觉遗憾没有能够亲眼去目睹盛况。你有去听么?”
到了这种地步,沈建南不认怂还能怎么办。
这厮耷拉着脑袋,像是灰孙子一样不敢去直视何青青的眼睛。
“妈。我错了。”
“怎么错了。”
“我对不起丹丹!”
“小沈啊,你让我很失望你知道么?”
“妈。你听我解释。”
“喔。你说,我听着呢。”
“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现在很却外汇,作为老师,我觉得有责任为学生,为国家尽一份责任。”
“嗯。这是对的。男儿自当保家卫国。就像你说的家国天下。”
“谢谢妈你理解。出来学校之后,我吃了很多苦,担心配不上丹丹,从香港碾转到曰本,从曰本碾转到了苏联。”
“”
“谁知道,刚好碰上苏联政治变动,我被人绑架了。”
“然后,你被人强奸了?”
“”
“行,就算你是被那两个没你高的洋婆子强奸的,我也理解你为国家的一片拳拳之心,忆梅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