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先生德高望重,还望勿要说这些无聊的玩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快点说吧。”
郁胜宗听了,心中没来由的有一股失望之感。
相剑脸上那一抹微笑就像抹不掉一般,这次却因喝了些茶水,咳嗽了几声,说道,“陆女侠莫怪,那小生便开始了。”说完,他正色道,“此事,也恰好与陆女侠所擅长的灵道剑法,有些干系。”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二位师出华山,可知这灵道剑法,乃是哪位高人所创?”
郁胜宗入门时间短,仅仅是修习了门内的入门心法和入门剑法,自是不知,陆胜楠则是浸淫这灵道剑法多年,自然是知道的,她说道,“创下这灵道剑法的,乃是我华山希夷子师祖。”
相剑点点头,“不错,世人皆知,希夷祖师,乃是华山的一代宗师,可是在他定居华山之前,曾经长居武当九石岩,又在峨眉讲学过,在这两家也当过客卿。此事却是少有人知。可以说,当今峨眉武当华山三派之中的剑法内功,都有相似之处,今日陆女侠行使的灵道剑法,便是当年希夷师祖观武当神门十三剑,有感而发,化繁为简,创造出来的。”
郁、陆二人皆有些吃惊,想不到这三家门派,还有如此渊源。相剑继续说道,“希夷老祖一生,道学剑法上皆有极深的造诣。他给华山派留下来的武功,其实远远不止灵道剑法。只是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天灾人祸,许多武功秘籍,都不复存在了。
相剑阁百年前侠踪遍布中原大地,祖训又是以铸剑、剑法为道。有几位先祖,都和华山几位师祖比过武,交流过的,此后数百年相剑阁又少有涉及世事纷争,因此,当年希夷老祖留给华山的瑰宝,鄙阁还是有些许保存的。
而今日,请二位来此,便是为了完璧归赵。只是那些古籍旧卷,多半用的是前朝文字,有些不是贵派原本,而是由鄙阁先祖抄录的宝卷,用的更是只有我相剑阁方能看明白的暗号,所以,恐怕要耽误二位一些时间,由小生慢慢翻译给二位了。”话说至此,郁陆二人已经是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陆胜楠更知其中关系重大,良久,才站起说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我?”相剑轻轻吹去茶碗里还漂浮着的茶叶,幽幽说道,“我只是一个,无意于世事的相剑阁中人罢了。”说完,他一扫脸上阴霾,“好了,往事说完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希夷子当年聪慧绝顶,于道教教义上亦有极深的领悟,他虽然在武当峨眉上皆有长居,但晚年最后谢世于华山张超谷。是以武当、峨眉、华山三派皆受过希夷子的恩惠,但其中却是遗留给华山一派的武功最为精纯,不过因天灾人祸,除了一门灵道剑法,其他的武功都已经失传了。如今相剑阁所传授的,正是希夷子晚年所创出的一十五路希夷剑法,这一门剑法,与希夷子早年创下的灵道剑法,颇有相似之处,但更为精妙高深,对于已经开始涉及华山高层剑法的陆胜楠来说更适合。另外有两门内功,一门名为“指玄功”,降阴升阳,但作为玄门内功,与手少阴心经的修炼并无冲突。
另外,此功更注重于修禅打坐,呼吸吐纳,长期修炼,于身有益。因此就修炼难度而言,不过一门入门内功而已。传授于拜入师门的郁胜宗来说再适合不过。
但最后一门内功,名为“九道胎息诀”,讲究的是修身养性,以静制动,修炼之时,需要人以莫大的耐力与自制力,维系体内阴阳平衡,牵动内力,游走于奇经八脉,才可修炼成功。传说功成之时,不仅一身功力惊世骇俗,身上旧伤顽疾,亦皆可痊愈。
相剑费尽心思,也不知该如何传授于这二人。这门“九道胎息诀”实在是高深莫测,其中又含有颇多道家真理,眼前二人都无法理解其中意味的。更受限于一身修为,无法修炼。最终无法可想,只能用通用文字抄录一份,让陆胜楠,交由华山掌门,再做处理。
如此过得半月,陆郁二人每日前往相剑住处,陆胜楠自不必说,日夜不辍,一套希夷剑法终于练成。但那郁胜宗认了个妹妹,风霜儿每天都等不到他做完功课,便吵着要出去玩,他又不是聪明人,每日一心二用,进境甚缓,但那指玄功并不甚难,他也总算将这门心法背的滚瓜烂熟,牢记在心,最后总算是有所以小成。
这一日,郁胜宗带着风霜儿去苍龙岭游玩,郁胜宗边走边说道,“苍龙岭一带很险,师父吩咐我们没事不要上来,他说,以前有一个大诗人走到这里,居然吓得放声大哭,不敢下山,居然就坐在那里把自己的遗书都写好了,又是投书丢到山下,最后是县令大老爷仰慕这位大诗人,派人来接他,这大诗人才得以下山,霜儿妹妹,你说好笑不好笑?不过成师兄他们上不来,哈哈哈,我一到这一带,他们就不敢过来啦。”
风霜儿撇撇嘴道,“嘟嘟嘟,吹法螺,我倒要看看这以险绝冠称的苍龙岭长的是何模样。”
郁胜宗笑了笑,此时二人出来也有一会子了,他瞧瞧周围环境,说道,“好,你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