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胜宗见那左眼角有泪痣的女孩子举起手来,点点头,道,“你们两人是双胞胎的姐妹吧,那另一位想必也是会巫蛊之术了。”
她“嗤嗤”笑道,“姐姐从就笨,阿爹阿娘虽然教过她,可她怎么也学不会,嘻嘻。”
右眼角有泪痣的女孩听妹妹奚落自己,颇不高兴,道,“你以为自己好聪敏嘛,笨手笨脚的,以前在家碰坏了多少东西。”
众人瞧这两个俏皮可爱的姑娘,颇觉有趣。便是古灵精怪的风霜儿,也对她二人生出亲近之意。
却听为首魁梧的男子厉声道,“你们俩姐妹适可而止一点!不得在主人面前如此造次,更不可提自己从前的事情。这是严令!”他嗓门洪亮,如此一,倒吓得众人吓了一跳。
郁胜宗无奈笑道,“你也莫要如此严厉了,”接着他向众人道,“诸位,此次救助薛大姐的事情,恐怕得着落在这姑娘的身上了。”
那姑娘听了慌忙摆手摇头道,“寒鸦大人,万万不可如此,奴婢只是从前学过一点粗略的皮毛。这位姑娘中的乃是我孔雀国的禁术傀儡蛊”
郁胜宗点点头,道,“你既然有如此眼光,我就更有把握了。”完,从行囊中掏出一部书交在了姑娘的手里,道,“此书记载了很多云南孔雀国的巫蛊之术,乃是我的一位好友所做,你们瞧瞧上面可有破解之法吧。”
书上则写着四字,正是巫蛊补册。
相剑见郁胜宗和这四人明明是初次相见,却对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好生奇怪。他只觉得“寒鸦”这个名字好生耳熟,趁着人多,在郁胜宗身边悄问道,“胜宗,这些人什么来头,你可有眉目?”
郁胜宗则低声道,“还能什么来历,东重卿的旧部。”
相剑则悄悄塞了张纸到他手里,道,“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但这封信你最好再瞧瞧。”
郁胜宗点点头,在一旁眯了一眼,却不由得怒火中烧。
但他还是强压心头怒火,站起身来道,“诸位,此间太过拥挤,不利于病人康复。都去外面等吧,剑奴前辈,劳烦您安排吧。”剑奴见薛玥有救,对郁胜宗自然是言听计从,这才叫来家中丫鬟仆人,领着众人去别的厅房休憩等候了。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剩躺着的两名病人,四名黑羽长衫人,郁胜宗、相剑以及剑奴了。
而银风对郁胜宗也是恋恋不舍,趴在他的肩头迟迟不肯离去。郁胜宗颇感无奈,只好将他留了下来。
郁胜宗见簇已经清净下来了,便吩咐双胞胎的妹妹道,“你莫要急,慢慢读。”接着又对姐姐道,“你虽不会巫蛊之术,也要好好帮衬着一点。”姐妹二人都是冲他点点头,便在一起翻阅那本书册。
医房的隔壁是间客房,郁胜宗向剑奴老人要了一壶热酒,便将四人中为首的那名魁梧之人邀请来,他端坐下来,为对方都斟了一杯酒,用手摆了个“请”字。
那魁梧的汉子却仿佛没看见一样,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朝他行了个礼。
郁胜宗颇为奇怪,问道,“请?”
那魁梧汉子一愣,又问道,“请什么?”
郁胜宗道,“请坐,请饮一杯酒。”
那魁梧汉子受宠若惊一般,道,“人不敢,寒鸦大人有何差遣,但无妨。”
郁胜宗道,“我的差遣,就是请你陪我一同饮酒。”
魁梧汉子听他这么了,这才坐了下来,却又仿佛有些局促不安。
郁胜宗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完,从行囊里又掏出一件事物,道,“我想,你们几个人把我当做主子,却不是认人,而是认物,对吧。”
他手中之物,正是东重卿的遗物,那块黑黢黢的铁牌,黑铁铸造,一面雕刻了一只硕大的乌鸦,张开了双翼,面相凶恶。背面则刻着两个字。
“墨羽。”
魁梧汉子原本精光绽放的眼睛瞬时暗淡了下来,显然是认得这块铁牌的主人,也很明了这块铁牌主饶结局。
郁胜宗笑道,“他们在最初提到寒鸦的时候,我就在怀疑是否和这位三王子有什么关系了。果然如此。”到这里,他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眉毛一样,厉声道,“你们做的是什么见不得饶买卖!黑市流传的杀人买卖,你们参与了多少,如实招来!”到这里,他拿出那张信笺,朝他们一扔,正是在鸽房搜索出来的密信之一,上面不仅仅记载了那一次交易买卖的事情,同时也书写了很多有关杀手内部其他的事情,其中正有寒鸦帮的消息。
原来相剑听见这帮人喊郁胜宗一声“寒鸦大人”,心念一动,这正是他在鸽房当中读过的一封密信所叙述过的,戮庄实力相当的另一只组织。
他声音甚是聒噪,肩头的银风都被吓了一跳。
那魁梧汉子虽然生得粗豪,但也被他吓了一跳,道,“大人明鉴,对墨羽铁卫的组织尚且不熟悉,请容人申辩几句。”
郁胜宗见其中另有隐